我死的好慘吶,我死的好慘吶,這個時候牢房外突然多出了四個人,他們是樓蘭春,榮子華,多芳還有良玉的冤魂。
馬三兒放開了術士的脖子,用雙手不停地在空中亂舞,你們怎麼在這裡,孽障,我已經讓你們永世不得超生了。樓蘭春那些冤魂穿過牢房吧馬三兒團團圍住,突然這四個魂魄全部鑽入馬三兒的心裡,馬三兒就像一個皮球一樣充了起來。痛苦難支,最終馬三兒徹底爆裂,化成一縷青煙,然後地上一顆赤黃色的外丹明晃晃的繞著術士轉來轉去,術士看著這可彈藥霎時奇怪,他把他放在了手中。這個時候突然眼前一黑,再睜眼的時候,發現剛才這一切只是他睡覺時做的一場夢,術士嚇得連叫了好幾聲。
大師,大師。鄧碧波開啟鐵門照看著術士。你怎麼了?術士一邊擦汗,一邊搖頭。吳敬崖呢?
鄧碧波把吳敬崖那邊的情況全部說了一邊,竟然跟術士夢中的場景完全一致,術士大為恐懼,難道這一切都不是夢,是預兆。
什麼預兆啊?
術士搖了搖頭。
大師已經是凌晨了四點了,我的兄弟們都休息了,我現在過來是要把你偷偷放出去的。你這種情況,走司法程式是不行的,只能將你偷偷送走,你可以重獲自由了。
術士點頭誠謝,有勞你了。
鄧碧波帶著術士走出了警局,月明星稀。天上的月亮異常的明亮,走出屋外的術士呼吸著自由的空氣感覺無比的舒暢,暈乎乎的腦子也變得輕鬆了許多。他抬頭看著天上的月亮,痴痴的說,好久沒有看過這麼大的月亮了,真美。
鄧碧波問,大師你以後有什麼打算。
我想回家。
回家,那您的家在哪兒啊?盤纏夠嗎,不夠我給你點兒。
我的家,對啊,我的家在哪裡?術士很是奇怪。哎,我怎麼想不起來,我,術士揉著腦袋,突然他看到鄧碧波看自己的眼神都變了,大師你怎麼?
術士望著自己的肚子,自己的腹部發出了黃光,有一個外丹就在他的肚子裡轉來轉去。這是什麼,這是怎麼回事兒?術士突然感覺身子輕輕地,他竟然飄了起來。哎,哎,救我,救我。術士拼命地把手伸向鄧碧波。
不是大師,大師。鄧碧波費力的拽著大師,你這又是使得什麼神通啊?你這是要飛了嗎?那股向上的勁兒非常的巨大,鄧碧波終於脫手了。
只見那術士越飛越高,朝著那顆明晃晃的月亮上飛去了。鄧碧波不停地撓著頭,他用力的掐了掐臉,的確很痛啊,看來是真的。這馬三兒沒成仙,怎麼大師倒成仙了。而且,為什麼大師不認識我了。鄧碧波看著天上感嘆,如果真是成仙,就會把這人世間所有的事全望的一乾二淨,那這到底是長生不老,還是,還是人已經死了啊。鄧碧波揹著雙手從新走回了警局。
半個月後,當盼兒第六次來看吳敬崖的時候,吳敬崖的精神狀態恢復了好多了,聽覺正常,嘴巴能說話,眼睛之前時而看的見,時而看不見的毛病也都恢復了。正所謂傷筋動骨一百天,吳敬崖的小腿卻恢復的異常快,雖然還打著木板,但是嫣然已經可以活動了,他不停的把那隻傷腳朝空中蹬去。
吳大哥,吳大哥。別鬧了,盼兒一邊削著蘋果,一邊叫他。
吳敬崖笑了笑,嘿嘿,謝謝你又來看我。
盼兒把蘋果遞給了他,吳敬崖大口吃了起來,好甜啊,吳的嘴上滿是果汁。對了姑娘,我為什麼不能出去啊,我已經快好了,可是上個廁所護士都讓我在屋裡。
聽到這兒盼兒的表情又冷清了下來,他用手上的紙擦著吳敬崖臉上的果汁,心疼的說,吳大哥,你真的一點都不認識我了嗎?
吳敬崖搖了搖頭,我認識你啊,你來看了我這麼多次,我當然認識你了啊。
那我叫什麼名字你還記得嗎?
吳敬崖試圖回憶面前女孩兒的名字。這個時候他的頭猛然的晃動了起來,啊,我的頭,我的頭好痛。他不停的用手壓著自己的腦袋,啊,好疼,好疼。
盼兒不忍心,他抓住吳敬崖的手,吳大哥別逼自己了。
大小蝦進來,看見吳敬崖又犯病了,趕忙把他壓在床上,吳敬崖抽動的身體這才算緩了過來。
另一方面,這半個月還發生了很多事情。頭一件事情,杜雲生找到了最有名的律師提程丹打官司。法租界古董局一開始吉利命令法院駁回上訴,可是這件事情被杜雲生利用自己手下的媒體和報館打死炒作,鬧得甚囂塵上,連法國當局都被驚動了。於是這個官司從上海大到了法蘭西。如果擱過去,在上海,這樣的事情哪裡還有公道啊。到了法國本土,事情變得異常簡單了。這個案卷被法國的外交大使不停地翻閱,最後他氣沖沖的說,這麼明顯的一個原告被冤枉的案子怎麼拖了這麼久,我看那幫董事局的蠢貨真的是讓金錢衝昏了頭腦,連基本的司法正義都不管了。最終,法國本土發回了好訊息,玉蟾舞臺不用拆除了。這件事情宣告結束。
第二件事,杜火出面跟盧老督軍簽訂的協議,雖然是騙局。可是浙軍的勢力還是過於強大,如果不認賬,肯定是不行的。為此杜雲生親自找到了章子棟居中調停,章子棟對紅土也是甚為痛恨,認為這般毒性強烈的毒藥,使用它獲取暴利不亞於竭澤而漁。只是盧督軍的餅不能就這樣不見了。
第二件事,杜火出面跟盧老督軍簽訂的協議,雖然是騙局。可是浙軍的勢力還是過於強大,如果不認賬,肯定是不行的。為此杜雲生親自找到了章子棟居中調停,章子棟對紅土也是甚為痛恨,認為這般毒性強烈的毒藥,使用它獲取暴利不亞於竭澤而漁。只是盧督軍的餅不能就這樣不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