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句話又一次惹得盼兒要哭鼻子了。
吳敬崖心疼了,哎呀,咋又哭了?我開玩笑的。吳敬崖隔著欄杆做著鬼臉。
盼兒轉哭為笑,她推了吳敬崖一下,沒正經。你剛才說咋?咋是什麼意思啊?
奧,是我的老家話,咋!就是怎麼的意思。
你老家就是那個面特別多特別好吃的地方?
吳敬崖點頭,那當然,你在秦都街上隨便找一家館子都很好吃的。
好,你要向我保證,你要是不帶我去你老家吃上一回面你就死,我恨你一輩子。
吳敬崖點了點頭,我到時候給你剝蒜,剝一堆,咱一口蒜一口面。
啊呀,我討厭吃蒜。
哎呀,你不懂,吃麵不吃蒜,味道少一半。
鄧碧波看了一下手錶,我說兩位,打情罵俏的話不適合在這裡說吧。你看看周圍。
這個時候周圍的獄友都把頭拼命的往出探,他們都羨慕的看著吳敬崖,這小子真幸福,坐監獄有兄弟給送燒雞,有美人兒來看他。
吳敬崖笑了,他對盼兒說,你快按照我說的做吧,你這麼漂亮再呆下去,我就該犯眾怒了。
盼兒點了點頭,大小蝦跟我走吧。
盼兒望著鄧碧波,我求你一件事兒,能不能給吳大哥準備些好吃的,再住個像我爹那樣住的單間兒,錢我掏。
鄧碧波點了點頭,行,我來安排,你們,你們抓緊時間吧。
行!盼兒說完不再回頭,帶著大小蝦從正門大搖大擺的走了出去。
鄧碧波羨慕的望著吳敬崖,你豔福不淺啊,能得到杜先生女兒的垂青。
吳敬崖驕傲的晃著腦袋,沒辦法,誰讓咱人格魅力這麼強大呢?我也想低調啊,但是實力不允許啊。
真臭屁,你是我見過的死到臨頭最淡定的人了。
那是我運氣好,總能碰到像盼兒,像大小蝦,像你這樣的好人。
別給我拍馬屁,我只尊重事實,不講人情。說著鄧碧波走出了牢房,到門口的時候,那個看門的被大小蝦打暈的獄警醒了。
鄧碧波臉上很生氣,怎麼搞的,當班的時候也能睡著。
不是。獄警揉著自己的脖子,剛剛有。
剛剛有什麼,要是讓我看見你再偷懶,我罰你去看水庫。鄧碧波使勁兒砸了一下桌子。
獄警百口莫辯,好的長官。
對了,給那個吳敬崖一會兒開個單間,再給他買點好吃的,最好是牛羊肉燒雞啥的,聽口音他是北方人,吃不慣咱們南方的東西!
昂,燒雞,他憑什麼啊?
鄧碧波說,反正也是快死的人了,就當是上路飯吧,花多少錢來找我,我掏。但是你給我記住,這件事情要絕對保密聽到沒有?
好的探長,保證完成任務。
老樣子,大蝦開車,小蝦坐副駕。
盼兒坐在後座,她的表情已經恢復了自信,不像剛來的時候那麼憂心忡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