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著大小蝦兩張純真的臉,吳敬崖明白了,這兄弟倆聽話做事沒問題,可要是讓他們獨當一面發揮主觀能動性,門兒都沒有。
吳敬崖喊了一句,快上來幫你們杜老闆處理傷口還有處理兒子後事吧!
什麼,杜火公子死了?大小蝦面對面沉重的看著對方。
吳敬崖把盼兒抱進了屋子,雖然她的身子已經恢復了溫度,可是腳心還是有些涼。吳敬崖把她放在床上,然後把被子緊緊的裹著她。盼兒慢慢的恢復了意識。吳大哥,盼兒哭著抱著吳敬崖,我還以為你出事兒了呢?盼兒的淚水滴滴答答的落了下來。我爹怎麼樣?我大哥怎麼樣?我剛剛喝了阿貴姨媽的一杯參茶,然後我就睡著了,睡得好沉。我阿貴姨媽呢?
吳敬崖望著盼兒,他不知道該如何回答盼兒。
怎麼了吳大哥,究竟怎麼了?不行,我要下床去看看。
吳敬崖緊緊地把盼兒抱在了懷裡,用手溫柔的撫摸著盼兒的臉。
吳大哥。盼兒還要說,吳敬崖的嘴巴已經封住了她的嘴巴。
這莫名其妙的吻把盼兒都吻蒙了。不過能受到吳敬崖這樣溫柔的對待,盼兒便也舒適的在吳大哥堅強的臂膀中輕輕回應了起來。
吳敬崖不知道自己該做什麼,盼兒的大哥死了,父親痛不欲生,最珍視的阿貴姨媽也把他變成了砧板上的肉,二哥更是在醫院裡下落不明。吳敬崖知道,說再多,不如一個擁抱。阿貴臨死前說的那句,我不想跟你分開不停地在吳敬崖的腦海中迴盪。
大小蝦進了房子,看到杜雲生痛不欲生的抱著兒子。此時的黃幫主抱著阿貴的屍體也在往樓下走,阿貴,我帶你回家。一旁的張笑靈趕忙拉著兒子照應著黃幫主離開。
門口,曹信捂著肚子,惡狠狠的瞪著鄧碧波,此時鄧已經被曹信的手下制服了。
你他媽的敢打我,我看你是不想活了。
你個王八蛋,傻子都能看出來,你巴不得黃探長死了好取而代之。
放你媽的屁,曹信掏出槍要打鄧碧波。
幹什麼啊?黃幫主抱著阿貴走出了房子。
曹信見了多日不見的老上司,剛忙迎上去敬禮,黃探長,那個,他阻撓我救你。您現在安全了就好了,我幫您。說著曹信要幫忙扶阿貴的屍體。
滾,黃幫主嚴厲的呵斥道。他望著鄧碧波,你姓鄧是不是。
鄧碧波擦了擦嘴角的血,從地上站了起來,是的黃探長。
從今天起你就是副探長,我命令你逮捕曹信。
黃老總,你聽我解釋,這都是誤會。曹信跪在了地上。
誤會,哼哼,最大的誤會就是我瞎了眼,提拔了你這麼一個吃裡扒外的狗東西。
鄧碧波當即反制,派人抓住了鄧碧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