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剛才已經說了,本酒店生意很好,客人們絡繹不絕,你說的這個問題,因為人太多我真的記不住了。
鄧碧波並沒有就此挺住,那你們應該都會有房屋登記吧,讓我看看你們的登記表。
工作人員明顯神色有些慌張,這個涉及到客人的隱私,出於職責我不能給您。
鄧碧波笑了,他示意工作人員上前,然後狠狠的衝他抽了兩個耳光。
鄧碧波拽著自己的警服,喂,你看清楚,我們是警察局,現在不是在問你隱私,是在問你關於客人的命。你要是不配合,那這件殺人案你脫不了干係。
工作人員無奈,只好拿出登記簿,不過好在吳敬崖要的那個房子是工作人員偷偷給開的,所以他並沒有登記在冊。
同事翻了一下登記簿,搖了搖頭,他們入住以後他們周邊的幾間房子沒有人入住。
鄧碧波狐疑的摸著下巴,雖然登記簿是這樣顯示但是他總感覺有哪裡有些不對!他的目光從登記簿移開開始往牆上掃去,牆上有個大木框,裡邊放著每個房間的鑰匙。有人入住的沒有鑰匙,沒有人入住的有鑰匙。他突然看到樓蘭春所住的房間旁邊的那個房子的鑰匙也沒有了。工作人員似乎也發現了這個細節,他不自覺的把身子朝過移動,試圖擋住那個大木框,這種小把戲當然逃不出鄧碧波的法眼。
那個房子的鑰匙為什麼空著?
什麼房子啊,工作人員回頭看了看,又若無其事的反問道。
鄧碧波伸出手準備再次毆打工作人員。
工作人員擋住臉回答,我錯了,我錯了,那什麼!是有個人在他們進去之後開的房子,那是個人力車伕!
鄧碧波和同時相視一笑,你他媽蒙誰呢?就你們這個酒店的消費檔次,人力車伕在這兒開房?
真的,起初我也不相信,不過他問我說那男女把房子開到哪裡了?我當然不願意透露,後來他給我開房的錢,我才破例給他開的房。
你還記著他的樣子嗎?
工作人員點了點頭。
一會兒把他帶回局子裡,你,把人力車伕開的那個房子的備用鑰匙給我。
好的,工作人員遞給了他。老總,我這個工作不容易,我求求你,能不能不把這事兒告訴我們領班。
鄧碧波嘆了口氣,你先把那個嫌疑人的畫像畫出來吧。
鄧碧波拿著鑰匙又上了兇殺案發生的那一層,他開啟了房門,房間裡的燈還亮著,看來果然有人在這裡開房,陽臺的門開著,他走到了陽臺,兩個房子的陽臺離得這麼近啊,看來兇手就是從這裡翻到對面的。
小隊長,你怎麼跑到隔壁去了。對面的同時正在陽臺上收集證據。
兇手很可能是從我這邊的房子跨過去的。鄧碧波低頭看了看陽臺的強,牆上有半個腳印,應該是兇手留下的。鄧碧波大喜悅,他站起身,你們快過來,我這兒發現腳印了,很可能是兇手的。快過來採集。
經過兩三個小時的調查,小隊疲憊的從酒店返回了巡捕房。小隊長顧不上休息便要去跟曹信探長彙報工作。門口的守衛是杜雲生的手下,他見小隊長要進去,便一把攔住,曹探長在休息吩咐誰都不許打擾。
鄧碧波狐疑的望著這個守衛,你是誰,我怎麼沒有見過你。
我是剛剛被曹探長調來咱們巡捕房的。最近上海灘事兒多,曹探長需要更多的自己人。
聽到自己人這個詞兒鄧碧波很扎耳朵,雖然曹信是他的上司,但是這兩個人向來不合。如今守衛都敢對自己橫吹眉毛豎挑眼的,真是,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