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啊,求求你寬恕我的罪,我這樣做真的是有苦衷的,這份苦心只有您能理解,我相信也只有您可以赦免我。吳敬崖就這樣開始了他人生第一次的禱告。
吳望了一眼小哥,小哥依舊怒目圓睜。
吳又回過頭補了一句,阿門,這才把手鬆開。
不是什麼罪過都可以被赦免的,說罷,小哥重重的踹了吳一腳。
按理說一個女人的攻擊怎麼會讓吳痛苦呢,可是很湊巧小哥的一腳踹到了吳的麻筋兒上,吳差點喘不上氣,而小哥呢也是披頭散髮一路跌跌撞撞跑出了船艙。
因為前邊排隊的人早已散去,所以小哥沒多久就透過了檢查崗位,正當她在思考自己如何離開的時候。
一個熟悉的聲音喊了起來,盼兒。
原來小哥就是盼兒,就是萬里幫三巨頭之一的杜雲生的掌上明珠。
哥哥的一聲叫喊所凝結的親情,暫時讓盼兒忘記了剛才經歷的恥辱。他高興的撲到哥哥懷裡。
這是盼兒的二哥,叫杜劍,因為年齡相近所以他們倆的感情非常好。不過他們不是一母同胞,盼兒是杜雲生的原配所生,杜劍是二媽媽所生,他們還有一個大哥叫杜火,杜火是三媽媽生的。杜雲生一家子很奇怪,孩子的歲數大小和妻妾的排序剛好是倒過來的。
二哥,你怎麼來了,你怎麼知道我坐這般船?
在華夏還能有咱們家不知道的事。
杜劍身後站著一群黑衣人,他們個個面無表情。哥,這些人是誰啊?
杜劍回頭望了望然後得意的說,我現在是精忠堂的副堂主,這些都是我的手下。
盼兒一聽臉耷拉了下來,啥都沒說就往杜劍的車裡鑽去。
杜劍擺了擺手,這群手下秩序井然的鑽入了八輛車子裡。
杜劍一上車滿臉歉意的望著盼兒,好妹妹,你聽哥說。
說什麼?盼兒的情緒很差。哥,你小學上的是學堂,初高中上的是新學,大學去了美國學的金融,現在學成歸來又在上海當上了流氓頭子,你讓我說什麼?
別生氣,杜劍拍了拍盼兒的肩膀。
盼兒重重的把杜劍的手拍走,別碰我。
盼兒,你以為我願意加入萬里幫啊,還不是因為爹大包大攬,說在銀行裡當差沒出息非要讓我怎麼敢違抗他的命令。你以為我是你啊?
我怎麼了,盼兒問。
從小到大,你說要星星爹不給你拿月亮,你說不纏腳爹不氣也不惱,你犯了錯爹把我和大哥揍得哭爹又喊娘,你是香餑餑我跟大哥都是苦命郎!說著杜劍重重的嘆了一口氣。
盼兒一下就被杜劍的話逗笑了,哥,你說話能不能不要這麼有節奏,怎麼還合轍押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