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敬崖所在的會所人流量一般,人均消費不低。到了晚上大部分人都去了舞場,餐廳早早地就歇了。
大漢帶著手下還有那個妖媚的女子偷偷溜進了廚房。他照著女的臉就是一巴掌,“你看你辦的這事兒!那人咋有槍。”
女的摸著臉委屈的不得了,“那也不是我踩的點啊,那是我弟呀!”
“你弟跟你不是一會兒事兒嗎?”男人揪著女人的頭髮。
“啊,疼,疼。”女人掙扎著,身上裹得毛巾往下出溜了好多。
兩個手下看著女人的性感的身子,哈喇子都快流下來了。大漢看到兩個小弟這般好色的模樣,氣沖沖的上去一人肚子給了一腳。“你們他媽的不想要眼睛了。”大漢脫下外套給女人裹上了。
手下捂著肚子跪在地上解釋說,“大哥,不怪我們啊,我們看你都跪了,尋思是你讓我們投降呢!”
“我說一句你們有10句等著我,口才這麼好乾嘛還刮地皮啊,你去說相聲唱戲不好嗎?”
女子看大漢如此生氣,媚勁兒又湧了上來,她不停的摩挲著大漢的胸口,“哥,你就別生氣了,氣壞了身子不值得。”說著女子在大漢耳邊嘀咕了兩句。
大漢一把把女子摟在了懷裡,“你個騷狐狸咋這麼心疼人的,你看著今天晚上我回去了我咋收拾你。”
二廚推開門看到這幾個人都在,偷偷摸摸的又把門帶上了,他跑到大漢面前舔著臉就伸著手,“哥!”
“你伸手幹什麼?”
“哎,你們這活兒幹成了,我提供的線兒,你們總得分我點吧。”
大漢放開女人用拳頭重重的砸在了二廚手上,二廚的手骨差點沒斷了,“哥,你這是幹什麼啊?我這手還顛勺呢!”
“我原來以為你就是廚藝差而已,做飯飯胡,做菜菜胡,就停牌不糊。現在我才發現你他媽還真是個人才,你眉毛底下那兩個窟窿眼是擺設吧?屋裡的客人他媽手上有槍,我差點就交代了。”
二廚看了看他姐姐,姐姐不停地使眼色。
“哥哥們是我眼拙,那是這你們一晚上也忙壞了,我給你們做點吃的吧!”二廚陪著笑臉。
“滾蛋。你家鹽不要錢,我這身子還要命呢!我告訴你今天晚上我們的活兒沒成都怪你,你得賠償損失,50個大洋一分不能少,少一分我卸你的腿。”說完他帶著手下離開了,女人臨走前摸了摸弟弟的臉,“老弟,你得想想辦法,他發起火來真能要你的命!”
二廚一屁股坐在地上,“我他媽怎麼想辦法,我一個月才掙五個大洋,五十個大洋你就是把我三條腿都卸了我也沒有啊!”
彭遠走了進來,“哎,二師傅,你怎麼坐在地上了?”
二廚大驚,“你一直在門口嗎?你聽到我們說話了。”
“你們說什麼了?”彭遠一臉疑惑,“大師傅餓了,說是讓我下來給他熱幾個饅頭,我在門口什麼都沒聽到啊。”
二廚站起身來,滿臉絕望的坐在桌子上。
彭遠臉上透著笑意問道,“你怎麼還幫著壞人玩仙人跳啊!”
二廚生氣的拍起了桌子,“你他媽不是什麼都沒聽到嗎?”
“噓!你再把經理吵醒了,你就徹底別想在這兒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