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錢能使鬼推磨,張一萬使了錢命自然保住了。那個工人一分錢沒有,自然就待在角落跟醫療垃圾一起被草草處理了。
主刀大夫親自守護著張一萬等待著他的甦醒。
護士問大夫,“這個人的傷口也不知道誰給處理的,塞了那麼多的棉花進去,光是清理傷口就花費了你兩個小時。”
大夫搖了搖頭,“他的傷口包紮的雖然簡單,但是肯定是出自有醫療常識人的做的。辛虧刀口沒有戳中要害,要不華佗在世也沒有辦法。”
“大夫,您是西醫,華佗是中國大夫,你這個例子舉的不恰當。”護士自以為聰明的說道。
大夫搖了搖頭,“我原來也不過就是個跌打大夫,後來是看中醫不賺錢才改學的西醫。西醫療效快,不過容易落下病根。”
“啊。。。”甦醒過來以後的張一萬痛的臉色發白,眼珠子都快蹦出來了。
大夫匆忙摁住了他,“小夥子,不敢這樣,你的傷口還沒有完全癒合,你這樣會崩開的。”
“好疼,好疼。。。”張一萬像瘋了一樣,不停地重複著,整個人還伴隨著抽搐。
大夫從藥盒裡拿出一根針管,掰開張一萬的胳膊肘然後慢慢把藥推了進去。奇了,剛剛還痛苦難忍的張一萬慢慢的平靜了下來。護士瞪著一雙大眼睛疑惑的問道,“您這又用的什麼藥啊?麻醉劑嗎?”
大夫擦了一下額頭上的汗,“胡扯,麻醉劑怎麼能老用啊,會把腦子搞壞的,這個是。。。”大夫小聲在護士耳邊嘀咕了兩句。
“您怎麼能給他用那個藥呢?”護士大驚。
“小聲點。”大夫看了看門外。
“那是會上癮的,比富貴膏可厲害多了。”護士壓低聲音說道。
“沒事兒,偶爾用兩支是不成問題的,只是不能常用,要不然副作用太大,這就是我說的容易落下病根。”大夫收起了針管。
又過了兩個小時,張一萬甦醒了,大夫依然守在床邊陪著這個金燦燦的大財主。
“水!”張一萬輕輕地喊了一句。
大夫用棉籤沾了一下水然後抹在了他的嘴唇上。“你剛做完手術不能這麼快喝水。”
“奧!”張一萬答了一聲,又昏昏沉沉的睡過去了。
整整一個晚上,張一萬這樣睡了醒,醒了睡重複了幾十次。每隔十幾分鍾,張一萬就要這麼鬧一下。大夫有些煩躁了,不過看著口袋裡美元的份兒上,他還是儘量細緻耐心的呵護著張一萬。
清晨,張一萬被疼痛弄醒了,他又一次的抽搐了起來,“疼,疼,昨天那個針,再給我來一針。。”
大夫看了看四周,心中有些糾結,“那個藥打多了不好。”
張一萬緊緊地拽著大夫的胳膊,“我給你錢,快給我打針,打針。”張一萬用哀求的語氣喊著。
大夫無奈,取出了針管再次從張的胳膊肘打了進去。
張一萬扶著針口自言自語,“這是什麼藥啊,打了以後也不抖了,也不痛了,不知道能不能坐起來。”
張一萬試著從床上起來,大夫一把把他攔住,“不行,你受了這麼重的傷需要臥床休息。”
“要休息多久!”張一萬瞪著黑眼圈問道。
“起碼要三天。”大夫說道。
“不行,來不及了。那個藥你還有多少,都給我。”張一萬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