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外國人是比中國人腦子強啊,這種遊戲他們是怎麼捉摸出來的。我們說相聲的也講究個猜謎!可是從來沒有想過把這些謎語集中放在一個地方!”竇鎮海在鐵牆上用釘子擺出了耶路撒冷四個字。
吳敬崖看了看白布,“第二個問題來了,四個字,說收穫不小,有很大的知識得以吸取。”
司機又撓了撓頭,“會的很多!這個成語好像也不對!”
張一萬忍不住了,一手把司機的頭拍了一下,“別糟踐成語這兩個字了,你這就是大白話。這個詞兒還挺難說的。”
張鍋子用手撓了撓下巴,“會不會是受益非淺啊?”
吳點了點頭,“有門!”
竇鎮海在鐵牆上開始擺弄這四個字,到第三個非字的時候,就差最後一個釘子了,那個釘子始終拔不出來!“怎麼搞的,到非字這個地方拉不動了。”
“那就說明這個詞語有問題,不是受益非淺嗎?”
竇鎮海搖了搖頭,“我記得好像是受益匪淺,土匪的匪。”
張鍋子甩了甩手,“胡說八道,非淺就是不淺的意思,你來個土匪的匪根本講不通啊。”
張一萬望著鐵牆說,“也不一定,我記得古文當中有通假字,匪會不會通非,受益匪淺。”
“什麼叫個通假字啊!”英子問吳。
“通假字就是這個字過去是這麼寫的,後來又不這麼寫了,但是兩個字可以通用。很多古文中都有這樣的字,你比如‘論語’當中有這麼一句,有朋自遠方來不亦說乎。這裡邊的悅古文裡寫成的是說,這個說字表示的就是悅的意思。”
英子點了點頭,“看來這個白話文取代文言文真的非常有必要,古文實在是拗口。”
“英雄所見略同,我本來也是這麼想的!”張一萬附和道。
竇鎮海把非常的非改成了土匪的匪,果然這四個字可以用鐵板表示出來。“這還真是挺寓教於樂的,我覺得挺好玩的。”
“五個字,君當作磐石,妾當作蒲葦。蒲葦紉如絲,磐石無轉移是出自哪部作品?”吳念出了第三個問題。
英子聽得稀裡糊塗,“這什麼意思啊?”
吳特別客氣的指了指張一萬,“少將軍博學多才,這個是什麼意思啊?”
張一萬愣了愣,“哎呀,我平日裡讀書破萬卷,現在還真有點書到用時方恨少啊!”
吳解釋道,“你一定要成為磐石,我一定要成為蒲草,蒲草柔軟結實的像絲一樣,磐石不容易被轉移。比喻兩個人對愛情矢志不渝堅持到底。”說完吳深情的望著英子。
英子感受到了吳熾熱的目光,這句詩不經意間也記在了她的腦海裡。“那這首詩出自哪個作品呢?”
吳的表情突然僵住了,“呀,我怎麼一下子給忘了。”
眾人錯愕。張一萬嘆了口氣,“這個翻轉實在是沒想到啊。”
“嗯,就在嘴邊那五個字,怎麼突然就想不起來了。”吳有些掙扎,他用手不停地搓揉著太陽穴。
“你彆著急,慢慢想!”英子在吳嘴邊小聲鼓勵道。
“嗯,孔雀東南飛。沒錯就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