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子教睿兒寫字的時候,唐從漸漸甦醒了,他睜開眼睛看見自己身處停屍房嚇了一跳,“我這是死了嗎?”
“你自己掐掐自己不就知道了嗎?”一旁的柳叔抽著煙對唐從說道。
“你們是誰?為什麼我會在這裡。”說著唐從就要起身。柳叔趕緊扶住了他。
“你的傷還沒有好,不要亂動。我是吳敬崖的叔叔,這兒是自己的地方放心吧。”
“吳敬崖呢?”唐從問道。
“他去偷玉璽了!”英子走過來開啟了唐從胸前的紗布,炎症輕了很多,應該沒有什麼大礙了。英子把目前的情況告訴了唐從。
唐從氣的拍著腿說,“這個竇鎮海和張大民,老子一定要扒了你們的皮!”
“不許你罵我師父。”睿兒跑過來用毛筆甩了唐從一臉的墨點,唐從氣的剛要發作,門就被推開了。吳敬崖和賈愛國匆忙的趕了回來。吳敬崖端起桌子上的水一飲而盡。“快,趕快撤,他們的人馬上就要到了。”
“任務失敗了?”唐從問道。
吳敬崖拿出了玉璽,“玉璽我們拿到了,可是董輝被張笑靈殺死了,竇鎮海也被他們抓走了。”
睿兒聽到以後特別著急,“不行,我要去救師父!”他剛跑了兩步就被吳敬崖抱在了懷裡。
英子跑到吳敬崖身邊檢查著他的身體,發現沒少胳膊沒少腿兒,這才放心下來。
賈愛國跑到唐從身邊,“隊長現在全城戒嚴,所有出城的路都被封死了,我們現在怎麼辦啊?”
唐從把玩著玉璽,“這個是我們的護身符,只要他們找不到玉璽,就不敢把我們怎麼樣!我知道一個地方,咱們可以從那兒逃走。當年北洋練兵的時候我在這裡參加過南北軍演習,知道城西高地上有一個廢舊的飛機倉庫,咱們可以從那裡逃走。”
“飛機?可是我們沒有人會開啊?”吳敬崖問道。
“沒事,是滑翔機特別好開。”唐從說道。
“咱們的人太多了,一起行動很容易暴露,我建議分兵兩路,我和英子柳叔還有兩個孩子一路。隊長的傷還沒有完全好,愛國,你把巡警的衣服和隊長一人一套開著車走,這樣的話就不怕沿途有人盤查。咱們在約定地點會合。”吳敬崖計劃說。
“那玉璽怎麼辦?”唐從問道。
“我自有辦法!你們先走吧!”吳敬崖微微一笑。
隊長和賈愛國換好衣服離開了殯儀館。
“那我們怎麼辦啊?”唐從他們走了以後英子擔心的說道。
“咱們這兒不是還有棺材和手推車嗎?我們可以扮成出殯的隊伍,城西有平川公墓,我們可以先把東西埋到裡邊。他們肯定找不到。”吳敬崖說。
“虧你想的出這麼個損點子!”說幹就幹,英子扯了幾尺白布,綁在了大家的頭上。柳叔拿出一根棍上邊綁了一個紙條寫著“西方接引!”讓睿兒和英子兩個小孩兒舉著。柳叔又提出了一個小籮筐,裡邊全都是紙錢。
柳叔開啟了棺材蓋,“咱們幾個誰扮死屍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