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愛國在一旁看傻了眼,“你小子是不是人啊?受了那麼重的傷還那麼能吃!”
茶壺過來招呼吳敬崖,“爺,飯菜還滿意吧?您看什麼時候給二位安排姑娘啊?最近新到了兩個波蘭妞兒,那身材真可謂是前凸後翹。”
吳敬崖滿嘴是肉,衝著茶壺點了點頭。
“得嘞,那我給二位爺去安排!”
吳敬崖搖了搖頭,指著盤子說,“這份豬耳朵,再給我來一份!”茶壺聽到了面上裝著恭敬,心裡邊嘀咕了一句,“哪有逛窯子只點東西吃的。”
“你別吃了!”賈愛國把盤子拖走。“萬一今天張大民來不了呢?”
吳敬崖拿過紙來擦了擦油嘴,“你放心吧,張大民這個人我太瞭解了。隊長們都是有骨氣的真漢子,張大民肯定什麼都問不出來,問不出來心裡就會上火,上了火就會跑來繡春樓瀉火。”
“那他要是問出來了呢?”賈愛國更擔心的是這個。
“問出來的機率不多,不過他要是問出來了就更要來了,這小子一心想要當大官,破了這麼大一個案子肯定美得鼻涕泡兒都要出來了,肯定還要找老相好來解解乏了!而且肯定會給茶壺賞錢。”吳敬崖的話剛說完,張大民就帶著兩個手下走了進來。
“張爺!”茶壺眉開眼笑的迎了上去。“您今兒可來的真夠早的。”
“那是,上次來晚了,平兒就叫其他客人找去了,害的我等了兩個多小時。”張大民不滿的說道。
“爺,要我說您就把平兒往家裡一贖,這天天兩個人見著,情話說著,不比現在舒坦。”茶壺打趣道。
“屁,爺我喜歡吃雞蛋,沒必要給家裡養只雞吧!趕快讓平兒準備。”張大民甩了一塊大洋丟給茶壺當賞錢。茶壺鞠了個躬,然後帶著張大民上了二樓。兩個手下守在二樓的樓道里。
“賞錢就給了一塊大洋,看來隊長他們是招了!”賈愛國有些沮喪。
“這個張大民才當了個隊長找姑娘就帶著手下站崗,這要是當上了警察廳廳長那還不直接就在繡春樓辦公啊!”吳敬崖不屑的望了二樓一眼。
賈愛國給腰上的手槍上了膛起身準備上樓,被吳敬崖一把攔住。“你幹嘛?”
“我上樓斃了張大民的兩個手下,然後挾持著張大民進警局救隊長啊。”賈愛國信心滿滿的說道。
“你這麼一鬧,警察廳很快就知道了,知道了他們就會做出防備,咱們還怎麼救人呢?”吳敬崖把賈愛國摁在了椅子上,手上又揉了揉傷口。“這種事情還是要智取”。吳敬崖朝茶壺招了招手,“你不是說有波蘭小妞嗎?給我們倆在二樓安排一間房子!”吳敬崖問賈愛國要錢。
“什麼時候了你還想著弄這事兒,命都快保不住了。”賈愛國無奈的把錢遞給了吳敬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