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立,或者說龍朕傲。
他從陰影裡走出來,看著跟陸濤進了會館的韓雪瑩,自言自語的道。
“路是你自己選的,我給過你機會。以後你無論死活,於我兩不相干。”
韓雪瑩進了會館就跟陸濤分開了,陸濤自然也不會去管她,不然讓白子期看見說不清。
都是一些政治家的聚會,連個女人都沒有,吃完後就各種散了回家。白子期在包間門口被一個服務生撞上,撒了一身菜湯。經理嚇壞了,趕緊請他去樓上房間洗澡換衣服。
誰知道白子期一出電梯就看見刀疤。
“你……”他還沒問出來,刀疤就進來把電梯門關上了。
經理一見也不知道什麼情況,正想問問,刀疤看了他一眼:“我有急事找他,你不用多嘴。”
白子期一聽,馬上會意:“沒事,我回家再換。”
兩個人出了會館,刀疤坐上他的車:“不知道我說了之後,你是會覺得遺憾呢,還是慶幸呢?”
“那你倒是說啊!”白子期哭笑不得,“我身上黏糊糊的難受死了。”
“韓雪瑩就等在房間裡,只要你一進去今晚就出不來了。”刀疤嘿嘿一樂,“是不是覺得挺遺憾?”
白子期先是驚訝,然後目光漸漸犀利起來:“她算計我?”
“房間裡點了烈性春藥,能撂倒三個你。”刀疤比劃了一下,“你要是願意,現在可以回去。”
“我沒那個興趣。”白子期冷著臉,以前玩的時候,都是他給女人下藥,如今還有女人敢對他動手腳。
刀疤見他沉著臉,又打趣道:“是不是覺得自己以前特禽獸,多少好姑娘都讓你糟蹋了。”
“我沒有!”白子期急忙解釋,“我們以前用藥是為了盡興,都是你情我願的,我從來不強迫女人。”說完,他還補了句,“你以為我是溫偉那個人渣嗎?”
“對了,那兩個傢伙怎麼死的?”
刀疤瞟了他一眼:“別從我這套話,沒用。”
“唉,你們到底要幹什麼,我家老爺子又不讓我攙和。”白子期抓耳撓腮,“要是有行動,帶上我啊!”
“做夢!”
韓雪瑩沒想到進來的人會是陸濤。
“陸先生!你……你怎麼進來了?”她急忙往外推。
陸濤看見是她時,先是一愣,接著就明白了。
他無意中聽到有個服務生說收了客人錢,把菜灑到白子期身上,就偷偷坐另一個電梯上來看看。原本想著能撞見什麼好事,沒想到白子期不在這裡。
“韓小姐好手段啊!”陸濤已經聞到房間裡奇怪的香吻,一股熱氣從小腹竄出來。面前的女人比他聞的時間還久,雙頰泛紅,一雙眼睛驚慌的看著他,卻更像是在勾引。
韓雪瑩見他把門關上,心裡一驚就想去沖涼水,卻被陸濤一把拉住,直接把她身上的睡衣撕爛了。
“不要,你放開我!”韓雪瑩嘴裡這麼叫,手卻不由自主的纏上陸濤的腰。陸濤將她抱起來丟到床上,兩個人滾到一起,房間裡很快響起男女交錯的喘息。
在藥物的作用下,陸濤覺得他從未這麼爽過。早上醒來看著韓雪瑩一身又紅又紫的吻痕,又上陣了一回。他不得不承認,這個女人臉蛋漂亮,身材好,在床上可以讓男人慾仙欲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