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好奇心被勾了起來,有些害怕又有些想知道,就追問:“是怎麼回事?”
伏紹樓說:“時候我們瞭解了,是十七樓的一個住戶家的老人,男性,六十五歲,在乘坐電梯的時候突發心肌梗塞死亡,因為當時電梯正在上升過程中,又只有他一個人,所以無法呼救,之後就死在了電梯裡,家屬發現的時候老人已經徹底死亡了,而他死前乘坐的電梯,正好就是你坐的那一部。”
我聽見伏紹樓這麼說,再回想當時的場景,還真覺得站在門口不進來的那個人是正常的,包括他看我那種奇怪的眼神也就能理解了,我說:“原來是這樣。”
我繼續問伏紹樓:“那那個警員又是怎麼回事,為什麼會是他,他又為什麼要害我?”
伏紹樓聽了說:“小周的事還在調查,案發地點並不是他家,至於他為什麼會在那裡,暫時也還不得而知。我們也調查了戶主,發現戶主已經失蹤了,而且失蹤的日期有些巧合,正好是老人在電梯裡猝死的那一晚。”
是巧合?
可我記得剛剛伏紹樓說的話,於是說了一句:“難道又是精心安排好的?”
伏紹樓就沒有繼續說別的了,他為什麼會和我說這些,我也不是很明白,因為這些都是機密,我又不是警局的警員,我知道太多是沒什麼必要的。
伏紹樓也沒解釋為什麼,之後就和我說:“時間差不多了,我們回警局看看化驗的結果怎麼樣了。”
於是我和伏紹樓離開了醫院,回到了警局,到了化驗室那個警員還在,伏紹樓問他有結果了沒有,他告訴伏紹樓說:“鞋底泥土上的血跡經過對比確認,是死亡的豬頭屍體受害者的。”
而我那一晚並沒有穿過這雙皮鞋,所以唯一的可能就是我屋子裡的這個人穿著這雙皮鞋去到了兇案現場,而且很可能他就是兇手。
伏紹樓聽了之後說:“從何陽家到案發現場其實並不遠,只有兩公里不到一點,可以說劇烈很近,如果是步行的話中間能經過有泥土的地方會有很多,所以從這個方向入手的話可能性太多,小吳,你還有什麼別的發現沒有?”
小吳就是這個法醫,全名叫吳涇。
吳涇說:“還有一件事,我檢查了李讓屍檢之後的豬頭屍體,發現在豬頭裡面原本放著一件東西,但是已經不見了,應該是被李讓拿走了,但我不是很確定。”
伏紹樓揣摩著說:“豬頭裡放了東西?”
吳涇說:“我不是很確定,因為豬頭內部也有被解剖過的痕跡,像是取了什麼東西出來,從開口的痕跡上看應該是從死者身上取下來之後劃開的,所以我懷疑李讓的死或許和這個有關。”
吳涇說到這裡的時候,伏紹樓又看向了我,他說:“李讓做完屍檢之後第一個找到了你,之後去了案發現場……”
伏紹樓似乎是在找這其中的關聯,而我根本是覺得一片凌亂,什麼線索也沒有,就只是看著他,最後伏紹樓忽然說:“難道案發現場還有我們忽略掉的什麼重要線索?”
伏紹樓想到這一層之後,又問我:“那晚李讓找到你你有沒有察覺到什麼,現在回想起來覺得很不對勁的地方?”
我想著他那晚來找我的情景,雖然我已經和伏紹樓詳細說過好幾遍了。在知道了一些內幕和又經歷了一些事之後,我還真發現當晚他來的時候有一些不對勁的地方,我於是看著伏紹樓說:“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