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久。
良久。
崔見指著李可風懷裡的李牧羊,說道:“我們要把他帶走。到底是不是兇手,監察司自然會審查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我怕人進了你們監察司,就沒辦法再清清楚楚明明白白了吧?到時候不僅話說不清楚,怕是小命也沒有了。”
“李可風,監察司是帝國的監察司,是陛下的監察司,難道在你眼裡,監察司就是如此的藏汙納垢,是人間地獄不成?”
“陛下設立監察司自然是為了監察民情,督察百官,原本是一番好意。只是下面執法之人有了私心,那可就什麼事情都能夠幹得出來了。”
“看來你是有心想要和我監察司為敵。”
“我們巡城營職責所在,這些人我們都要帶走。倘若有人想要和我們爭搶的話,那就只能刀兵相見。”
“怕你不成?”
“再打一場。”
噠噠噠
一騎飛奔而來。
馬上騎士衝至戰場,打馬立在即將再次廝殺起來的兩支隊伍間間,翻身下馬,對著崔見和李可風拱了拱手,出聲說道:“長史大人,李將軍,大家各退一步,各退一步”
他指著躺倒在地上沒有任何聲息的木浴白,出聲說道:“木館主還在地上躺著呢,傷情如何,還未可知,倘若有個三長兩短,陛下那裡你們倆位可都脫不掉干係”
頓了頓,黑衣男人接著說道:“就算兩位極受君寵,陛下也有意偏袒,但是,止水劍館學徒三千,要是讓他們知道你們倆人耽擱了救治館主的最佳時機,怕是會拔劍相向吧?”
崔見臉色稍緩,李可風身上的殺氣也散去不少。
李可風看著那個身穿監察司制服的少年人,出聲問道:“你是何人?”
“監察長史燕相馬。”黑衫少年對著李可風拱了拱手,出聲說道:“李將軍,久仰了。”
“原來是燕長史。“李可風的態度雖然緩和了許多,但是卻更加的警惕了。燕家燕相馬,是這次被陛下任命的三大長史之一。燕家和崔家是一脈同枝,好的可以同穿一條褲子。這樣的人跳出來調停,誰知道中間有沒有什麼陰謀?
“木館主身份尊貴,需要及時治療。不若就由監察司帶至皇宮,由宮裡的御醫治療”
燕相馬說話的時候,不經意間看了一眼李可風懷裡的李牧羊。
李可風將其抱緊,擋住他的話頭,說道:“他可不能給你們。”
“哈哈哈,我們要一個馬伕做什麼?”燕相馬哈哈大笑。“你們想要,儘管帶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