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事長一人坐在書房了,他沒有想到自己的外甥女竟然是這樣的人,看來這次真的誤會雷鳴了。恐怕沒有雷鳴,柳星兒早已把公司的股份拱手讓人了。董事長拿起手機,撥通雷鳴的電話,只聽到:“您所撥打的電話暫時無法接通。”
這是,他給自己的私人秘書打電話:“喂,小張啊,你幫我聯絡下雷鳴,他現在在非洲了,知道他具體位置後,訂一張回來的機票,對,越快越好。”
另一邊的嶽曉夏卻完全不知情,以為在董事長那裡碰了釘子,曉夏感到很失望,一時間,她想不出其他方法,她告訴自己,一定要想出“救”雷鳴的方法。
到了公司,曉夏條件反射地開始緊張起來,新的一天,對於她來說就是新的折磨。她想不出柳星兒會如何折磨自己,更不知道柳星兒會不會又安排雷鳴在非洲多待上幾天。
曉夏開啟門,發現柳星兒沒有在辦公室。曉夏鬆了口氣,心裡期盼著柳星兒最好別來上班才好。不知道是自己的期盼湊效了,柳星兒一上午都沒有上班,曉夏的心才不那麼緊張。快到中午了,曉夏來到食堂,她不禁想起昨天的事情,弄得她一點胃口都沒有。曉夏隨便點了點青菜,簡單吃了幾口,就回到辦公室了。
剛一上樓,發現柳星兒正站在門口,曉夏忙走過去開門,柳星兒在一旁指責道:“嶽曉夏,你跑哪去了?怎麼把門鎖了!”
曉夏低聲回答:“我去食堂吃飯了。”
柳星兒冷笑道:“吃飯,看來昨天吃得太少了吧?行,哪天我請你吃大餐。包你一個星期都不餓。”
曉夏沒有說話,開啟門後,忙回到自己的座位。星兒拿出一張紙遞到曉夏眼前,曉夏拿起紙條不解地問:“柳副總,有什麼吩咐嗎?”
柳星兒饒有興趣地說:“你知道我今天干什麼了嗎?我特意去了幾家旅行社,你猜猜我幹什麼了。”
曉夏搖了搖頭。星兒繼續說道:“我問問去非洲,有沒有特別好玩的地方,比如說毒蟲特別多的地方,又比如說有野蠻部落的地方。旅行社的人還特別奇怪,我怎麼會找這樣的地方呢?”
曉夏越聽越緊張,她顫抖著聲音問:“柳副總,您想做什麼呀?”
柳星兒微微笑了笑說:“你別緊張嘛,我想雷鳴好不容易去趟非洲,怎麼也得來次探險吧,像這些別人都不敢去的地方,雷鳴一定要去一趟嘛,這才叫不虛此行。”
曉夏露出哀求的眼神,可憐兮兮地說:“柳副總,求您了,別讓雷鳴去這些地方。”
柳星兒:“求我,你拿什麼求我呢?換句話,我憑什麼要聽你的呢?”
讓我做什麼,我都會做,只求您能放過雷鳴,好嗎?”
星兒看了一眼曉夏,把手中的紙條撕了,她得意地說:“好,我就姑且相信你的話,不過你做什麼都是你自願的,我可不糊強迫你哦。”
曉夏忙點著頭:“對,我自願的,我自願的。”
柳星兒轉身回到自己的辦公室,曉夏忙擦掉眼角的淚水,她沒有想到柳星兒竟會如此費勁心思對付雷鳴,用足足一上午的時間,去找了那麼多危險的地方,想到這裡曉夏都有些害怕,她擔心自己哪一點做得不好,惹毛了柳星兒,到時候遭罪的還是雷鳴。
曉夏無助地看著前方,一點主意都沒有。
柳星兒回到辦公室,得意地笑了出來,她惡狠狠地說:“嶽曉夏,當初雷鳴打我的時候,你可曾想過有今天,我要讓你知道,得罪我柳星兒是要付出代價的。”
曉夏坐在辦公室,心吊膽地等待著柳星兒的發落,到了下午快下班的時候,柳星兒才找到她。柳星兒遞給曉夏一張名片說:“你按照這個地址訂一間大包房。晚上六點準時到達那裡,記得要穿得好看一些。”
曉夏接過名片,原來是一家KTV,距離市中心比較遠一些。曉夏回了句好的就出去了。曉夏按照上面的電話撥了過去。訂好了單間,看看柳星兒沒有其他的吩咐,就回家了。
回到家,曉夏從衣櫃裡翻出一身套裙,正準備換上,突然想起柳星兒告訴自己要穿得好看些,曉夏不由擔心起來,她忙放回手中的套裙,拿了件T恤和一條藍色的牛仔褲,穿好後對著鏡子看了看,又忙把T恤的第一個釦子扣好後才離開。
曉夏急匆匆感到KTV,已經六點多了。剛走進包間,只看到柳星兒正和四五個人坐在那裡有說有笑的。柳星兒看到曉夏,指著手錶說:“嶽曉夏,告訴你六點準時到,你看看錶,都幾點了,就愛遲到!”
曉夏還沒開口,一個禿頂的男子笑著說:“小姑娘嘛,出門前難免要打扮一番,遲到正常的,很正常。”
柳星兒指著禿頂男子旁邊的的一個空位,對著曉夏說:“人家景哥都替你說話,你還不趕緊謝謝,快,走到景哥身邊。”
曉夏坐下後,低著頭,沒有出聲。一旁的景哥伸出手,色迷迷地盯著曉夏說:“初次見面,咱們認識認識,你叫曉夏對吧,叫我景哥就好了。”
曉夏怯怯地看著景哥,慢吞吞地伸出手,景哥忙握住曉夏的手,狠狠地抓了一把。嚇得曉夏頓時把手縮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