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飯的氣氛有點尷尬，除了鄭軍父母沒有感覺之外，眾人這頓飯都吃得不上不下的。
好不容易找了個藉口，馬振就離開了鄭家，本來按照以往的習慣，馬振是會順便開車送雙胞胎姐妹上學的，但是馬振剛才從鄭軍的眼神中讀懂了一些東西，這麼敏感的舉動，他還是覺得應該避嫌一下。
這個社會一夫一妻才是正理，馬振現在和楊依雲已經明確了關係，就差在床上破掉那層膜，要是現在再勾搭雙胞胎姐妹，雖然是雙胞胎姐妹自己主動的，但馬振也過不去自己心裡那一道檻。
本想著順便去看看雜貨鋪裝修得如何，但被雜念這麼一搗，馬振也是沒有心情，直接開車就回到了風華廣告。
張芸還以為馬振今天都不會再來上班呢，一看到馬振回來，也是立即倒了杯茶給馬振送到了董事長辦公室。
“張秘書啊，我們風華廣告今年有沒有搞什麼贊助之類的啊？”馬振一邊喝茶一邊試探道。
“贊助？”
“呃……貌似之前請過幾個十八線明星替我們風華廣告站臺，但其實這也不過是為了弄些牌面罷了。”
“我們風華廣告，是做廣告的，又沒有什麼產品，請明星代言這些事情我們也沒有必要跟風，而且現在請明星可貴呢，上次請的十八線一天都得好幾十萬……”
張芸不知道馬振為何要問這個問題，但身為秘書，做好自己本分回答就是了。
“明星的站臺代言什麼的，那不叫贊助吧？”
“我說的是那些做好事，贊助學校的公益。”馬振問道。
“贊助學校？這個我們風華廣告倒是沒有做過。”
“之前我們在大學招應屆畢業生的時候，倒是為那些展臺花過幾萬塊，不過那是為了吸引人才和打出我們風華廣告的名號，為學校贊助這樣的事情，我們……我們風華廣告貌似沒有先例。”
張芸剛回答馬振的時候，還十分順暢，但說著說著，她就吞吞吐吐了起來。
張芸也是個聰明人，馬振一回來就問這個問題，肯定是心裡有些想法了，不過對於贊助學校這一個莫名其妙的想法，張芸心裡是不太理解的。
即使不敢直接讓馬振打消這個不實際的念頭，但張芸還是要給馬振說出風華廣告沒有先例這一條。
張芸的話，馬振也是聽進去了。
沒有先例嗎？
這就有點麻煩了。
自己畢竟在風華廣告不僅沒有站穩，還沒有什麼號召力，要是之前有贊助學校的先例，自己倒還是能順利一點。
現在沒有這先例，要是馬振貿然提出贊助學校的話，不正好讓那些虎視眈眈的股東們找到藉口刁難他嗎？
但……馬振一開始就沒拿這些股東當一回事，現在也是。
大不了就自己出錢贊助唄，只不過是冠上風華廣告的名號作為牌面而已，這樣又沒花風華廣告的錢，又做了慈善，這股東們就算再想刁難馬振，都找不到任何藉口了。
馬振將自己的想法說了出來，倒是讓張芸大吃了一驚。
這冠以風華廣告的名號，還自己出錢，這是不是有點……有點太不合乎常理了？
罷了，既然馬振自己出錢，那這事股東們就算知道也不敢說些什麼，馬振現在本來就是風華廣告的代理董事長，難道冠個名贊助還有人敢說話？
身為領導高層就是爽，馬振只需要交代一下，其餘事情都不需要他操心，本來僅僅是他的私事，現在已經弄得跟風華廣告的大事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