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聽這,閻衾就下一站來勁兒了,“刑天還記得之前爺讓你打聽謝子懷這個人”?
“記得,可在下在京中打聽多日,京中根本沒有一點關於此人的訊息,小王爺是不是把名字給弄錯了”?
刑天聞聲疑惑的說道,這幾日自己幾乎把京城徹查了一日,皆未曾有過這人的訊息。
“怎麼可能,年夙確實是這樣跟爺說的”,閻衾對自己的記憶可是很有把握的。
“小王爺想對屬下說的,怕不是這些吧”!刑天愣了一下,沉聲說道。
“爺自從上次在靈府見到年夙,就懷疑他的身份,前幾天他忽然回京,在街道上攬住爺的馬車,向爺我詢問擇煜的訊息,後說了一個人的名字,讓爺小心提防著,爺懷疑年夙就是魘汋”!
“小王爺為什麼會有這種想法”?刑天還沒理清頭緒,年公子不是煜王爺的意中人嗎?這、這自己怎麼聽不懂了……
“刑天,你覺得一個人即便修為再高,身體靈力耗費的差不多,又被心魔侵體,之後便是稍觸即死的毒氣及熊熊大火,他能活的下來嗎”?
閻衾的話語在這寂靜的環境裡顯得格外醒目,刑天嘴角抽搐了一下,小王爺所言之話皆是致死之境,一個人修為再高自己也不覺得他能逃出此境,這些情況連在一起,難逃一個死字,“不能,憑屬下的認知,活不下來”。
“一年前年夙的修為與擇煜不想上下,可如今他不僅死裡逃生,更是修為節節攀升至讓人可望而不可即的境地,爺認為這其中定然有鬼,說不定這年夙就是魘汋,只是爺不明白魘汋打扮成年夙的模樣是作何,接近擇煜又有何目的”,閻衾的神情變得凝重起來,即便是如此,脖子處滲人的疼痛感仍未曾消減一分,疼的直咧牙,可又不好表露出來,只能靠說話來轉移一下注意力。
“小王爺放心,屬下會去查年夙的底細,再者這叫謝子懷的人,京中確實沒有,小王爺還要追查下去嗎”?
“別,別查年夙”,閻衾突然板著臉,心裡暗自糾結了一陣才繼續開口說道,“其一,這只是我們的猜測,若是猜錯了,爺與擇煜間定然會有不快,爺不想因此而與擇煜有隔閡,其二,若是猜對了,想必刑天你也知曉魘汋的修為和手段,我們兩個就跟螻蟻一般,根本無法反抗,如今已然是多事之秋,最好先堅持到擇煜與聖上回京穩定住局勢,之後再暗中打探,不過年夙若真的是魘汋的話,也極難打探出什麼”!
“屬下明白小王爺的意思,小王爺不追究今夜遇襲,其實是怕這修為驚人者是魘汋,可這般故意忽視也不是個辦法”,刑天知曉自家小王爺小腦瓜子靈泛,想事情比較全面,可這件事必須告訴王爺,正如小王爺之言,如今京城乃多事之秋,正所謂好事不出門,壞事傳千里,聖上失蹤的事恐怕會被有心人利用傳播,造成人心惶惶的局勢,王爺恐怕會聽到風聲儘快趕回來。
“確實不是什麼辦法,爺就怕這魘汋跟靈徐暢是一夥的”,閻衾打了一個哈欠,小聲嘀咕著。
“屬下認為不會,魘汋是一個十分自傲且自負之人,屬下不覺得他會與其同流合汙,畢竟二人的目的不同”。
“也是”,閻衾找了一個舒服的姿勢,眼皮沉重的厲害。
……
也不知究竟說了多久,刑天才等到小王爺睡著,這些年來小王爺的脾氣和秉性都收斂了不少,經歷多了,好像也就知道什麼叫做天外有天,人外有人,不似孩童時期那麼固執與隨性,這一點不知道是好還是壞。
刑天輕手輕腳的爬出被窩,後又不放心怕那人再來,就隻身站在放門前,發訊號通知侍衛前來,把要吩咐的事情交代清楚,就又回到了床榻旁的地鋪上,小王爺確實想的很明白,如今勢單力薄,確實不適合做什麼,靈徐暢這幾日在京中倚仗二王爺為虎作倀,這下聖上失蹤,說不定此人會藉此生出什麼事端。
這天下是否打亂自己管不住,自己要做的便是保護好小王爺的安慰,小王爺懷疑今夜夜襲者是年夙其實並不無道理,要知道,之前年夙的手下姬湛曾在南昌王府中逗留過幾日,如若有心,南昌王府中的門路定然會摸的很清楚,只是這個叫姬湛的,怎麼那麼像自己的一位故人……
邊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