舅舅這一訓,孟冬灰這餐飯是吃不好了,扒了幾口飯,嚥了跟前放著的幾口菜,吃完聽舅舅說了幾件家事,各自準備散了。孟冬灰低著頭怯意上樓,舅舅跟在後面,都知道這是去“收書”了。
楊木合上了孟冬灰的房門,站在外面。
房內,
舅舅看了眼反鋪在床上的白鹿原,孟冬灰趕緊走過去拿起書兩手攢著又慢慢走過來稍抬起交給舅舅,
舅舅沒接,
“看哪兒了,”到問,
孟冬灰真老實寶寶一樣去翻書,“這兒了。”揪著看到的頁碼指頭輕輕點點,
舅舅瞅一眼,似乎露出淺淺的笑意,“過來。”
孟冬灰又乖寶寶地還兩手拎著書走過來,舅舅摟住了她的腰,低聲,“男人的牛,女人揉,女人的乃,男人揣。”
這是白鹿原裡一段銀婦與處兒子偷情時提到的李相的歌,
孟冬灰稍抬起頭,臉微紅,“還沒看到那兒呢。”很小聲,
舅舅低頭頂著她的額“又扯謊,沒看到怎麼知道……”抱起來走向床,孟冬灰捉書的手已經變成一隻,書莎莎地散著,在舅舅修長肅雅的軍褲褲管邊掃啊掃的……
折騰得孟冬灰幼美膩膩的,一身粉糯,
舅舅拍了拍她的腰,“去,把你那些爛七八糟的拿出來吃。”
孟冬灰趴他肩頭,“沒有了,”可不敢承認自己藏著私嘴兒,
舅舅改捏了,“我要搜出來可全給你扔了。”
孟冬灰趕緊爬起來趴那邊床腳單手伸下去撈啊撈,
舅舅這頭襯衣釦微解,一手反手枕在腦後,靠躺在床上,顯得愜意慵懶。這是常人很少見到的舅舅這一面,舅舅平常威嚴肅穆,像這樣如獅王打盹兒懶意融融甚至有幾分魅豔……孟冬灰還是挺常見的。
她那邊翹著屁鼓還在撈,舅舅也只是微歪頭瞧著,孟冬灰可以說是他一手摸大的,她哪裡他不熟悉透了……
撈這半天是撈她最想吃的,你說她厲不厲害,光憑摸包裝袋就知道是哪種吃食,
抽出來,人也坐直了,鴨子坐,撕了包裝就往嘴裡塞!當然,這一切都是背對著舅舅的。她確實餓了,剛才哪裡吃好飯了呢?
“冬灰,”舅舅喊了一聲,
孟冬灰回頭,嘴邊還掛著巧克力屑,
她爬過來,又趴舅舅身上,把吃的湊舅舅嘴邊,“舅舅,你嚐嚐,可好吃了。”
舅舅頭往旁邊稍側,“小孩兒的玩意兒,垃圾食品。”
“你沒吃怎麼知道,”孟冬灰急了,她遞到人嘴邊人不咬一口她總像過不得,這點有點像強迫症。
舅舅抓住了她的手腕,“這是看你沒吃好飯才叫你填補填補,平常,少吃,不健康……”舅舅微蹙起眉頭,眼看又要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