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說這貨有魄力,技術到底不敢恭維,好在有股子沉著勁兒,不至於牛鬥蛇形把大塊頭開溝裡去。
自是被逼停了,至此,死一般薅那兒,不做聲不做氣。
對面駛來五六輛軍用吉普,
下來的,還都不是當兵的,
扎著皮帶身著野戰服佩戴鋼盔的兩名上蔚過來敲擊艙門,“下來!”本來鋼筋鐵骨隔音超好,聲音再厲傳進來也悶悶的,秋一水也戴著鋼盔,頭低著,叫人看不見臉……她倒不是在乎自己這張臉,關鍵是不能真把老汪的臉丟了!這麼一時躲也不是事,神經病還是在飛快動腦,想萬全之策……
敲不開門,聽見艙外人用帶著濃重東北普的口音說,“查查編號,看哪個連隊的這麼不守規矩,定當重罰!”
秋一水心一橫,
神經病還是有腦子滴,
那天她在八一會堂耳朵邊沒少聽這場在黑吉集結的年末最大軍演相關聞,關鍵是,掌門人是誰,她心裡最清楚……
當艙門升起,
下頭的將官這往上一瞧哇……可不得傻眼!
分明是個女人!
高強電筒往她臉上一照……印象最深的就是那張嬌豔紅唇了,微撅,兩手一抬臉微側,遮著了眼。
“你幹什麼的!”厲聲詢問。這可是大事故!
女人遮著刺眼的光芒,“我要見左小年。”
這又是一刺激!
這下好,將官們徹底不好辦了,
且不說能準確說出名字,還恰好這個時候!……將官們互相看一眼,一人向車隊走去。
強光還對著她,不過已經不對臉了,秋一水到底還是緊張,不過膽粗的範兒不允許她露怯,腦子還在飛快盤算,不管誰來,堅持要見左小年就對了……
哪知,這“不管誰來”,萬萬就沒想到,真這麼快巧,來的就是左小年!……
所以將官們一時才真為難,
因為車隊深夜從a地機場接來的,正是凌晨落地的總指揮,左小年。
小年立在車下,
也就唯他一人沒戴鋼盔,戴的是野戰常帽。沒系皮帶,穿的軍大衣。
男人穿軍裝就是不一般!
特別是如此少帥,在赫赫軍威包圍下,
權柄就在這一身風塵僕僕中手握……
顯然,小年是不可置信!
也就他帽簷下,也就秋一水能望見他瞧著自己那眼神……多少揪心與氣惱!
秋一水能理解他瞧著是自己的那股子生氣,但是,揪心何來,因為揪心裡大大的成分還是無可奈何……
小年怔了片刻,看了眼一旁的秦岱,
秦岱多年跟隨他,最是心領神會,留下一柄手電放於車體上,招呼將官走開一邊,什麼話也沒說。這事兒一個字兒也不消多話,諒誰也不敢多嘴。
人一撤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