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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來的五日徐寒過得風平浪靜,有了之前的教訓,孟書閣有所忌憚,倒是沒有再來找徐寒的麻煩。
而童鐵心雖然有心讓徐寒難堪,但也似乎顧忌葉紅箋在身邊不好做得太過明顯,幾次嘗試無果之後,只能是作罷。
他想著來日方長,畢竟玲瓏閣的規矩眾多,徐寒想要靠著葉紅箋的關係待在玲瓏閣能否成功尚且不說,而一旦到了玲瓏閣便是他童鐵心的天下,想要收拾一個徐寒卻是綽綽有餘。也真因為如此,他方才收起了心思。
玲瓏閣說是閣樓,其實是一座由三座巨大山峰組成的山門,位於梁州、冀州、青州三州的交接處,距離長安足足一千餘里。
一行人駕車行了七日光景,按照之前的計劃大抵還有三日左右便可以抵達玲瓏閣。
而這也意味著他們離長安越來越遠,那麼若是祝賢想要動手,必定就會挑在這個時間附近。
徐寒很清楚這一點,所以這幾日守夜時他都打起了十二分的精神,也透過葉紅箋向童鐵心傳遞了多加小心的訊息。只是那位玲瓏閣的高徒對此卻是不屑一顧。
他們行走江湖的日子尚且,背後又有玲瓏閣這座大山依靠著,就是偶爾遇上賊人,扯出玲瓏閣的大旗也無幾人真敢為難。因此想要讓他們明白此次行程的危險性,那是難上加難。
幾次叮囑無果之後,徐寒只能是讓葉紅箋小心一些,便也就沒有再嘗試此事。
說到底這些人的死活與他並無關係,他只要將葉紅箋活著待到玲瓏閣便可。
抱著這樣的想法,又是兩日的光景過去,諸人夜晚安營紮寨時,離玲瓏閣已經不到一百五十里的距離,幾乎是到了玲瓏閣的勢力範圍,但預想之中的伏殺卻是依然沒有到來。
“紅箋師妹,我都說過了,有我在,那些賊人斷不敢動手,若是快些明日我們便可到達玲瓏閣,料想那些賊人此刻愈發不敢動手。”吃過晚飯,童鐵心便湊到了葉紅箋的跟前,拍著胸脯說道。
以他的性子,自然不會放過任何一個與葉紅箋搭話的機會。
“嗯。”葉紅箋有些心不在焉的敷衍著童鐵心,目光卻是越過了身前眾人看向獨自坐在一側的徐寒。此刻這個少年低著腦袋眉頭皺起,顯然也有著與她同樣的困惑。
長夜司為什麼沒有動手?
難道真的是他們算錯了嗎?
葉紅箋很是苦惱,倒並非因為之前自己多次出言提醒,如今卻無敵襲,因而掛不住面子之類的原因。
若是長夜司真的不動手,葉紅箋倒是很樂意接受杯弓蛇影或是驚弓之鳥這樣的稱號,只是,這件事本身便是一件很沒有道理的事情,祝賢若是肯放過她,長安城中又哪來那麼多不知由頭的滅門慘案?
因此,越是到了這個時候,葉紅箋的心底越是不安。
又是半個時辰的光景過去,諸人閒聊了一會,便收拾起各自的東西,準備睡下。明日便可回到玲瓏閣,出來了一個月的光景,馬上就能回到師門的諸人都顯得格外興奮。
葉紅箋也在那時站起了身子,她深深的看了一眼呆坐在火堆旁的徐寒,臉色陰沉的回到了車廂內。
這也是童鐵心的安排,男子們都睡在車外,兩個車廂,一個被單獨分配給了葉紅箋,而另一個則被分配給了同行的另外兩位女子。葉紅箋畢竟是司空白的徒弟,地位崇高,無論是從何種角度考慮,諸人都不敢怠慢了她。
......
或許是心頭的不安作祟,葉紅箋在車廂內翻來覆去了好長一段時間才堪堪入睡。
只是她睡得極淺,一旦有何異動,便可在第一時間做好準備。
譬如現在。
本已昏昏入睡的葉紅箋忽的聽到了馬車外傳來一陣輕響,隨即便感到車廂前的簾布被拉開,有什麼人在那時闖了進來。
她的心頭一驚,睡意便去了大半,但她卻也未有選擇在第一時間便動手,而是依然閉著眼睛,但一隻手卻是緩緩朝著一邊移了移,直到摸到了那把她隨身攜帶的長劍的劍柄,方才停下。
這時那闖入之人已經來到了她的跟前,似乎就要撲來,葉紅箋在那時深吸一口,握住劍柄的手猛地一提,身子便要在那時站起。
“哐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