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真的合適嗎?這不符合流程誒。”丁滿春弱弱的說道,神色有些小緊張——緊張的來源在於前方擁堵的車輛。
“計劃趕不上變化,就當是線人來報處理,你以後也要學會變通,流程這種東西十分重要,但在非常時刻也是很累贅的東西...”谷泰三開著警車,有些煩躁的看著這路段:“該死,怎麼堵車了,又不是高峰期的...”
“沒辦法,恰好前邊修路來著,你就是警車也得憋著...”丁滿春指著前邊修路的招牌。
在擁堵了一段時間後,谷泰三的警車終於過了這擁堵路段。
“你還真信任他,就算是真線人來報你都沒那麼積極來著,你就不怕被晃點了嗎?”丁滿春嘀咕道。
“我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那麼信任他,可能是感覺吧...憑感覺,我覺得他不會騙我。”谷泰三沉吟道,開著警車前往確定的路段:“況且,如果你覺得他是在晃點我們的話,肯定不會跟著來,還會勸我不要來。”
丁滿春鼓著嘴道。
“我才沒有相信他呢!”
“是是是,你才沒有相信...嗯,到了,咿?怎麼那麼多人圍在這?”
當看到有很多人圍觀的時候,谷泰三就知道肯定是出什麼事情了,一般沒出事的話熱心的華夏群眾是不會圍觀的,於是趕緊打上警鈴聲開道。
朝著前邊走去,真正來到現場的時候,谷泰三和丁滿春都被眼前的景象弄了個手足無措。
谷泰三則是嘀咕道。
“這...從沒見過這種情況啊。”
...
“原來這血光之災是應驗在別人身上了。”
李雨看著谷泰三發來的資訊就知道了,自己為什麼會在於海的面板上看到不詳的徵兆,這不詳原來是別人不詳來著...
或許這不詳一開始真的是於海的,只是因為自己的改變這不詳應驗在了別人身上,是血債,是必然,是劫。
李雨繼續看著谷泰三發來的資訊...
“雖然血光之災的不是他,但他也遇到了很大的麻煩啊,出人命了,還是在市區之中,這應該算是很惡性的案子了。”
現場是拿著刀子顫抖的於海,手中還帶著血跡,但臉色十分的冷靜,倒在地上的紋身個就沒那麼好了,捂著肚子的傷口一抽抽,生命在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流逝,眼看著就一動不動,一命嗚呼了。
從現場來看,怎麼看都是那位紋身哥的鍋,開車上非機動車道,還脫衣亮紋身亮刀子,帶著朋友聚眾威脅勒索,目無王法,但是...說一千道一萬,都比不過那一句他已經死了。
就算是他先動手的,但按照死者為大的說法來看,很有可能於海會被判故意傷害,而被關進監牢裡。
“是非災禍終究是躲不開啊...不過於海他也沒得選擇啊,在被砍和反擊之間,等著被砍的不是傻嗎...”
換一個位置的話,根本沒有選擇,只能躲刀反抗了...
那邊谷泰三發資訊來說道:“現在已經先跟我們回局子裡錄口供了,說這案子真的有點困難,坦白說我到現場的時候還挺驚訝的...”
“畢竟出人命的案子都不是小案子嘛。”李雨知道為什麼谷泰三驚訝,按照常理來說倒地再起不能的應該是於海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