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斜著眼睛看了這名司徒祭酒一眼,不悅道:“你這人怎麼如此麻煩,就算要死,你就急著去投胎?不想看個明白再死?而且就算是急著去死,你也明白死有很多種死法,有死得乾脆一些,保留全屍的,也有死得很悽慘,分外難受,死後還特別難看的,當然最令人死不瞑目的,還是那種死了之後別人還以為你是因為別的事死的。你自己想想,如果我們南朝堂堂的三班大員,司徒祭酒,卻是死在那種暗窯子,是因為和嫖客搶一個姑娘被人剁成十七八段,說不定還要丟在池塘裡餵魚,你覺得好不好受?”
“我……”司徒祭酒很想罵一句我操你姥姥,但是他終究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