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那種愛情的心動,僅僅只是……有關於成年人性的心動。
這樣一個不用擔心甩不開,不必顧慮所有問題,只用思考怎麼一起廝混的女人,讓他不心動,真的是為難他。
如果……如果姜寶貝不是他老朋友姜二爺的侄女,他一定會毫不猶豫的就答應下來。
用盡手段,他也要把姜寶貝留到自己的身邊。
可問題是——
那小妮子不是別人,也是他的侄女啊!
他就算不做人了,他也不能幹這種喪盡天良的事情啊!
把自己侄女一樣的女人拐上床兩次,就已經很要命了,他還能跟自己的侄女一直廝混下去麼?
就是上床的時候,他良心也要收到譴責跟拷問啊!
雖然,他的良心早八百年前就拿去餵狗了。
可那狗也忒不厚道了一點,莫名其妙的又把他的良心送回來了一部分。
他是個好人。
權子墨特別認真的看著鏡子裡的自己,“你真的是個好人。”
他要不是個好人,他還會猶豫這麼多麼?他根本不會糾結,剛才就應該把那該死的小妖精給撲倒了!
對一個花花公子,從來不節制自己情慾的花花公子來說,他能把一個扒光了的女孩子推開,已經是他用盡了自己這輩子自制力的結果。
到現在,姜寶貝那年輕的、充滿了膠原蛋白的、凹凸有致的身體,還時不時會浮現在他的腦海,讓他——
“操!”
暗罵了一句,權子墨惡狠狠的一把將花哨的襯衣扯下,轉身進了浴室。
……
“……我說權波吉,咱倆就這樣在你家廝混,不會出事兒吧?”
“能出什麼事兒?你腦子不好?不是你說要來我家喝酒的麼。”
“可我這不是怕萬一麼,萬一你爸今兒回家了呢?”
“呵!他要是能回家,老子立馬給你跪下舔鞋!”
錢九江嘴角一勾,樂了,“成嘞,權波吉,跪下給老子舔鞋吧。”
波吉沒好氣的衝錢九江翻了個白眼,直接無視了錢九江,“傻.逼。我爸是權子墨,不是葉承樞。他可不是那種會回家的男人,我都快半個月沒見過那老不死的東西了。我簡直都要懷疑他是不是死在哪個漂亮姑娘的閨房裡了。”
“權波吉,別說那麼多了,跪下給老子舔鞋。”
“你是不是有病?”
錢九江笑的特別燦爛,手指一點,指了指波吉的身後,“你自個兒回頭看,這個光著上半身,頭髮還在滴水的男人,是不是你親爹。”
“你形容的不是我爸,是鴨——”轉過頭,波吉頓時暗罵一聲,“操!權子墨你怎麼回家了?!”
權子墨挑了挑眉頭,一雙桃花眼輕佻風流的不得了,他淡定的繫緊了腰桿上的浴巾,直接罵了回去,“操,這是老子的別墅,老子憑什麼不能回來?這是你花錢買的別墅麼?這房子的房產證上寫的是你名字不?老子是讓你借住,你把主人認清楚了。”
看著這對張口便開罵的父子,錢九江特別有興趣的笑了。
果然吶,權波吉這個極品的爹,也是個奇葩。
可他很喜歡!
“權子墨你少來。”波吉煩躁的一擺手,“你怎麼會忽然回家?說,你是不是在外邊又睡了不該睡的女人,惹了桃花債所以才回家躲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