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不知道,你會戳死我吧?”權子墨翻了個白眼,“知道,我早就知道了。那老掌櫃是姚筱晗的親爹。如果他不是姚筱晗的親爹,諸遊那二愣子何必要養一個廢人十多年。他吃飽了撐的麼。據我所知,二愣子雖然被咱們叫做是二愣子,可他該明白的事情,一件也不落下。精明著呢。”
葉承樞點點頭,“諸遊的能耐,不在你我之下。他是扮豬吃老虎習慣了,時間久了,也就懶得動腦子了。”
“其實諸遊才是人生贏家吧。明明可以靠才華跟腦子吃飯,卻偏偏要靠裝傻充愣混飯吃。什麼力也不用處,什麼事也不用想不操心,我想了想,覺得人家二愣子才是最聰明的。咱們吶,不如人機二愣子活的瀟灑!”
“我不如你們活的瀟灑是真的。你權大少就別說這話了。”葉承樞揚了揚眉頭,“你成天左擁右抱的,還不夠瀟灑?”
“得,別又扯到我身上。跟你說正事呢,姚筱晗那親爹,你把他怎麼了?”
“只是控制了起來,方便的時候拿出來用一用而已。”葉承樞笑的清冷優雅,“我又怎麼會對一個將死之人下毒手呢?”
“嗬,這還不叫下毒手呢?”權子墨樂了,“你就差把姚筱晗他親爹栓根繩子掉在電視塔上,然後用來威脅姚筱晗了。”
“你錯了。”
“哈?我什麼就錯了?”
“姚筱晗的鐵石心腸,遠超出你的想象。我就算是真的把她父親當著她的面殺了,姚筱晗也不會動一動眉頭。她不是那種會念及親情的人。”
“那你把人家親爹控制起來幹嘛?閒得無聊啊?”
葉承樞莞爾一笑,明明是很英俊的臉龐,卻因為臉上已經乾涸的血跡,而猙獰的可怕。
他道:“我剛才就說了,只是方便的時候拿出來用一用。”
“葉承樞,我講真啊,我現在情緒不太穩定。所以你還是別跟我打啞謎了,直接說。不然,我真的會戳死你!”說著,權子墨又呲牙咧嘴的揚了揚手中的鉛筆。
葉承樞似乎是有些無奈的說道:“姚筱晗是個十分驕傲的女人。”
“這點我知道,你有多驕傲,姚筱晗就跟你一個德行。”
葉承樞眉頭一挑,輕飄飄的望了過去,“德行?”
知道自己口誤,權子墨卻硬著脖子吼道:“靠,都什麼時候了,你還跟我咬文嚼字呢!快說!別逼我真的用鉛筆戳死你!”
“驕傲的人,自尊心一定很強。姚筱晗的出身,比她想象的更不堪。”
權子墨嘴角一抽,“有多不堪?能比色妞兒還不堪啊!”
“還就真的比靈色不堪多了。”葉承樞輕蔑的笑道:“如果我告訴你,姚筱晗是她父親強暴了她母親之後才生下來的孩子呢?如果我再告訴你,姚筱晗的父親不但強暴了她母親,而且,她母親還是個妓\/女呢?”
聞言,權子墨咂舌不已,輕佻的桃花眼瞪了好半天,這才斷斷續續的說道:“臥槽,還,還真是有夠不堪的……我以為,色妞兒攤上了幕卉秋那種媽,已經夠悲劇了。沒想到,姚筱晗她爹,更,更是可憎哦。”
幕卉秋再怎麼說,人家也是江南省有名的交際花,是名媛。可姚筱晗她娘是什麼德行?妓\/女!真正人盡可夫的妓\/女!在拼媽上,姚筱晗已經輸了一大截了。
拼爹上邊……呃,顧懷恩再怎麼窩囊也好,可人家總歸還是大家族出身的吧?怎麼說,顧家以前也輝煌過,只是這幾年落敗了。可姚筱晗她爹又是個什麼德行?靠,強\/奸犯不算,還他媽跑去強\/奸了妓\/女!
他腦子不好麼?花點錢的事兒,何必要做那事情!有病吧!
“所以,我才一直容忍姚筱晗的種種行為。”葉承樞捏了捏鼻樑,平靜的說道:“說起來,其實也算是我們葉家對不住姚筱晗跟她父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