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她快步上前,三兩下便嗖嗖嗖摸出了三人的錢袋子。當著威遠候的面,親自把銀子全倒進了自己腰間的口袋。
腰間兩個銀袋子,頓時又重了幾分。這貨腰帶都快斷了。兩個錢袋,左邊一個,右邊一個。中間還掛著一塊玉佩。身上的暴發戶氣質,撲面而來。
雲淡風輕的威遠侯爺,沒忍住,臉抽抽了。
葉拾舟絲毫不覺自己此舉丟人。戰利品嘛,任何時候都是光榮的!打劫也一樣!
腰間的錢袋子越發重了。腰帶都往下綴,配合著她那小身板以及不太靈光的面孔,生生透出一個氣息。人傻,錢多,速搶。
三個劫匪面面相覷,都快哭了。說來你可能不信,我走上這條道,完全是被受害者忽悠的!
“你你,你.....”那劫匪你了半天,都沒說出話來。直到被人拖下去,才扯著嗓子哭。
娘啊,我被人給害了。
葉拾舟兜了兜銀子,嘴裡嘀嘀咕咕:“好重。”
饒是威遠候救她只是無意之舉,此刻,也愣是被她那厚臉皮驚住了。
本來以他那般大人物,對葉拾舟這種小蝦米連記都記不住。但此刻那傢伙半點沒有愧疚的收了錢,反而威遠候感覺自己做錯事了。這貨,不會原本就打算反搶的吧?
腰間掛著重重的錢袋子招搖過市,再看看她那張小白臉。嘖嘖,威遠候感覺自己真相了。
威遠候搖了搖頭,便走了。似乎路上無意救個人,只是意外。
身後那祁都城主李微賢站在巷子口頓了頓:“小子倒是機靈。”語氣頗有幾分意思。
到底是看葉拾舟機靈,還是威遠候的那一面之交,那就不得而知了。
“小子去城主府找袁則,便說我說的。便給你個造化。”城主隨意吩咐了一聲,便跟著威遠候去了。
至於葉拾舟那一身華服,他直接當成了租趲的。畢竟,沒有哪個少爺真的會反打劫街邊小混混。這不過是騙魚兒上鉤罷了。
只是不知,這到底誰釣了誰罷了。
全程,葉拾舟就說了等等二字。以及摸了幾個錢袋子,便這麼堂而皇之的入了....城主府。
那讓陳徵訓練無數人,費盡心力才堪堪摸進去的城主府。便被她搭了威遠候的順風車,進去了。
葉拾舟站在原地好一會兒才摸著腦袋,狐疑的換了身衣裳。往城主府去了。這運氣啊,不服不行。
腰間的銀袋子,她找了家錢莊全部換成了銀票。南蠻通用,與南諸銀票頗有些不同之處。
此刻的葉拾舟還不知道呢,待南諸將士發現她時,這貨已經在城主府混的風生水起了。簡直是傳奇一般的存在。
城主府前守衛森嚴,還沒靠近,便能感覺到一陣涼意。
“走走走遠點兒,哪兒來的混小子。”滿身盔甲的守衛站在門口,遠遠呵斥了一句。
“別人叫我來找袁則。”葉拾舟慢吞吞道。
“小子袁千戶可是你能叫的?誰叫你來的?”這人恰好是袁則手下,今兒正好他當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