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沈策收到了一瓶傷藥。
一瓶飽含深意的傷藥,據說可以用來塗不可描述的部位。
沈策一手捏著陶瓷瓶兒,站在營帳門口,久久無語。鬍子一陣抽動,眼眸沉的嚇人。
龐德義滿臉悲慼,躡手躡腳的站在安全距離。生怕被殃及池魚。
一臉哀傷的看著沈策參差不齊的鬍子,這裡缺一點那裡缺一塊兒,活像被狗啃了似的。
“將軍,你要振作起來啊。雖然生活欺凌了你,咱也要勇敢地活下去。”單手握拳,彷彿指引迷途的羔羊。
“將軍,你千萬不能自暴自棄。這日子還長著呢,咱總能過去的。你你你,待會兒自己擦點藥啊。”龐德義見他走路沉穩,沒忍住多看了幾眼。
“我沒有被.....”沈策死死咬牙,太陽**兩邊都起了青筋。
我特麼就知道!又要被波及!
龐德義一愣,狐疑的多瞅了他兩眼。咦,昨兒他弓腰駝背捂臉狂奔,不就是一副被強了的姿態麼?
隨即腦子裡猛地一閃,臥槽,將軍不會是那啥未遂吧?那模樣,可不是yu求不滿的意思?
龐德義更不好了。
萬年老光棍這是要開葷的意思了啊?不得了,雲州城的姑娘們要走大黴運了。
龐德義眼睜睜看著沈策頂著一臉分佈不均勻的鬍子出了營帳。兩腿筆直,似乎為了證明什麼。
想了想,才揮手讓人出去查了查。沈策這段時日頻繁作死頻繁出門,難不成真的是因為獸.性大發了?
反正,他是不信沈將軍能看上啥正常人的。
他更不信的,是還有人居然敢撩沈大鬍子!還把沈大鬍子撩的流鼻血,大冬天洗冷水澡滅火。
此時的葉拾舟,正對鏡貼鬍子。
那只有一半的鬍子,怎麼看怎麼彆扭。
“哎,早知道就跟他探討一下怎麼貼鬍子了。這傢伙貼鬍子還真有一手。”葉拾舟嘀嘀咕咕道。
這半張鬍子,反而讓葉拾舟更是念念不忘。更多的,還是那揮之不去的熟稔。沈策的眼神,讓她總是不自覺地恍惚。
葉拾舟無奈的搖頭。
“哥,我昨兒沒出門。真的,不信你問小叔叔?”葉拾舟瞧見葉永安正進門,連忙跳出來表功。
葉澤南正在院裡看書,這兩年他在屋裡反覆把曾經的出本咀嚼,倒是有些不同的心得體會。
聽得這話,不自覺地捶了捶手,麻蛋手疼!
他一個人抱著大門,在元宵燈會上,站了大半宿。
葉永安嘆了口氣,也不敢說讓她別出院門了。怕她拆房子。
“舟舟真聽話,但是下次記得把小叔接回來。小叔都凍壞了。”葉永安皮笑肉不笑。
葉拾舟乾笑兩聲,摸著腦袋略尷尬。
“下次一定。”葉拾舟再三保證。這兩姐弟對於門的事兒,這才算揭開了。
葉拾舟對於禁足這種事,很滿意。至於她哥滿不滿意,她就不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