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拾舟嫁妝有多少。
這是個迷。
當日幫忙數嫁妝的百姓最後是懵逼的,數著數著,自己都忘了。
但真正讓人傳為絕唱的,還是那貨牛逼哄哄的坐騎。
嫁妝呢,第一抬已經在皇城繞了一大圈,尾巴卻還在船上沒下來。
看各位看官好絕望啊。
據說當時多桑在此事後,爆發了大規模的退親狂潮。
為啥捏。
瞧瞧人家的排場?瞧瞧人家的檔次?再瞧瞧自己的,尼瑪,怎麼都感覺在玩兒似的。
雖然明知不可比,但還是把多桑坑了一大把。
葉拾舟成親當日,便有百姓把她的畫像細細描繪下來。一點點修飾,一點點趨近完美。
聽聞,是要在海邊給她塑金身。只怕是真正把她擺在了海神娘娘的位置上。
早晚三炷香參拜,然後還產生了多個版本。
海邊居住百姓人手一份兒,掛在自家屋子內辟邪。
此刻還在親事上的葉拾舟半點不曾知曉,她若是知曉,只怕當即便要仰天叉腰笑出聲。
臥槽,在南諸沒做到死了入最高位的祠堂,如今活著就有人塑金身。
棒棒噠。
此刻皇城有個詭異的景象。
那隊大紅色的人走到哪兒,圍觀百姓便跟到哪兒。甚至還有多桑百姓關了鋪面,帶著瓜子板凳茶水跟著跑。
當真是看熱鬧不嫌事大。
整個皇城都在一陣喜悅的氛圍中,童童這傢伙卻有些不安的左搖右晃。東看看西看看,似乎很是茫然。
“你們這對姦夫***不得好死。你們不得好死!哈哈哈,你們這些雜碎,毀了我的人生。你們不得好死!”一聲淒厲的慘叫,突地從人群中炸開了。
在這一片中,顯得很是不和諧。
眾人一愣,敲鑼打鼓聲兒都頓了一下。那擁擠的長街突然一下子安靜下來。
此刻見著那從祭祀殿中瘋了一般衝出來的女子,多桑百姓全都皺了皺眉。
只見身後似乎有人想攔,卻只來得及抓住一片衣角,便眼睜睜看著她衝向了人群的最前面。
身後被人急忙推出來的大祭司,面色鐵青,眼中掩不住的憤怒。
呼吸似乎都粗重了幾分。
“把她給我抓回來!我祭祀殿,沒有這等弟子!從今日起,便將她除名!”大祭司劇烈的磕頭,掌心中溢位了一絲血跡。
卻被他不著痕跡的用手絹兒擦拭乾淨,沒留下半點痕跡。
“哈哈,你竟是為了那人盡可夫的賤人要除名我?你竟是要除名我?”阮道璇一身衣裳褶皺,且衣衫不整。
站在大路中央,頭髮散亂,嘴角有些血跡。想來是捱了誰的巴掌。
“我可是你親自帶大的弟子,你說我是最有天分的弟子,如今卻要為了那個女人誅我的名!師傅,師傅,你好狠的心吶。她不過是個賤人罷了!”阮道璇眼睛往外瞪出,卻是一副恨到了極致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