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蠻使節對視一眼,便低頭退了下去。
似乎一夜之間,威遠侯的喜好就變了。
舟哥躺在牢獄中,翹著腿兒一抖一抖的。
“有趣真有趣,這可真是有趣吶。我還沒揍過這樣的呢。”微眯著眸子,微微撇了撇嘴。
空氣中那抹不同於常人的波動,真特麼當老子瞎了麼?
壞了規矩的你,看哥抽不抽死你。
那倒黴催的蠢貨,絲毫不知自己就跟裸奔似的,在舟哥面前光著身子撒丫跑。
還真當自己擁有了絕世秘密,掌握了這世間法則呢。
威遠侯這異樣的變動並未引起眾人注意,唯獨舟哥,暗戳戳的盯上他了。這倒黴催的娃....
雲州。
此時的雲州空落落的,之前人擠人人踩人的盛景早就不見了。此時空蕩蕩的,喊一聲估計都有回聲。
便是有一些,也是留下來維持秩序的老弱殘兵。
但凡厲害些的,都出去搞事情了。
越往南蠻走,這沿途的人越是多。過了那道被擠翻的城牆,那一幕幕盛景又復甦了。
“哇,來來這兒。搬這兒的,喂喂喂,別動我的白條子。”美婦人雙手叉腰,眼睛一瞪,便把想要撿便宜的瞪了回去。
白條子,便是被人扒光了衣裳的南蠻士兵。
這戰俘,肯定要拿東西換回去啊。
豬啊羊啊什麼的,不都挺好的嘛。
“白條子咯,白條子誰要?三張白條子換一副盔甲?有人換麼?十張白條子換戰馬?”還有人扯著破鑼嗓子,直接以物換物起來。
“唉唉唉,我怎麼覺得這還是有點擠。”還有婦人搖著腦袋嘀咕。
這祁都還是不夠啊。
“擠也沒辦法啊,人家丟盔棄甲,蠻子都跑了。這座城估計都不要了。”說話之人啪嗒啪嗒嘴,真令人失望啊。
“你砍了幾個?”有幾個昭儀湊在美婦人跟前。一臉的好奇。
以前大家比首飾,現在就比誰的戰利品多。
美婦人抿了抿唇,臉色不太好。那張光彩照人的小臉頗有些不樂意。
悶悶道:“就砍了一個,就被旁邊人推倒在地....踩死了....”踩死了....
其餘全是踩死的。好些更是連撿都撿不起來。
幾個昭儀糾結的臉這才釋然了。不是我一個人這樣那就好。原來都是踩死的。
一群人收點戰利品,沈策立於祁都城主府牆頭。內心有種森森的惆悵啊。
“將軍,城裡已經被搬空了。遠征軍目前傷亡極小,便是有,也是不小心被踩踏所傷。”龐德義在一旁稟報。
“蠻子那邊派人求和,讓娘娘給抽死扔回去了。說是你要示威就示威,你要挑釁就挑釁,現在你說了不算,要南諸自己說了算。”龐德義面色有些詭異。
第一次打仗是把對方踩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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