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仲鈞果然高高舉起他,把他架在脖子上。
父子倆非常高興。
顧瑾之在身後搖頭,道:你太寵他了……讓孩子騎在脖子上,像什麼樣子?
別說讓孩子騎在脖子上,就是抱一抱兒子,都顯得太過於溺愛,將來會把孩子養成紈絝,不敬重父親。這是這個年代的主流觀念。
朱仲鈞明顯是視若不見的。
不寵他,寵誰去?朱仲鈞不以為意,又道,我去找陳鼎文。燕山習武的事,我去問問他,再改個法兒,節奏緩一緩,別給燕山太大的壓力。
這點,顧瑾之是贊同的。
彥穎可以說不想學了,燕山卻是必須要學的。
適當的鍛鍊,能提高身體的免疫力,增加自身的營衛。
營衛充盈,哪怕外邪入侵也能自我祛除,會就健康起來。
當前,沒什麼比燕山的健康更重要了。
顧瑾之點點頭。
她自己,送了彥紹回去。
彥紹正是學語的年紀。
顧瑾之陪著他聊天,儘量和他說話,雖然他都聽不懂。
他不滿兩歲,視線是模糊的,假如顧瑾之不經常出現在他身邊,他可能就忘了顧瑾之。
要不是又懷了孕,顧瑾之也要像燕山和彥穎那樣,多哺育他些時間。
她陪著彥紹玩了一會兒,有點哈欠連連,就去了燕山那邊。
燕山在夢裡咳嗽。
顧瑾之頓時睡意全無。
好在,燕山的咳嗽很淺,很快就消失了。
而後的半個時辰,顧辰之一動不動坐在燕山床邊。
直到朱仲鈞回來。
朱仲鈞跟她說:我已經和陳鼎文商量過了,以後換個人教燕山。他不用像彥穎那樣連兩個時辰。以後,他每天半個時辰,再半年後,再增加時間……
顧瑾之覺得甚好。
朱仲鈞催她去睡。
她反覆叮囑朱仲鈞:他要是再咳嗽,你要喊我。
朱仲鈞說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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