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姑娘就起身。連忙抱住了她:“琬姐兒,爹孃心裡一樣疼咱們呢。吵架的時候,總是撿著難聽的話說,你莫要過心。”
“不!”六姑娘哭著道,“四姐,你莫要奢望了!現在是我。將來就是你,不給五姐讓路就好了,越過五姐卻是不行的!我要熬出頭要走了。你以後且小心伏小。等我富貴了,我替你出氣!咱們姊妹一心,出了這口惡氣!”
氣急了,什麼人倫也忘了,說出來的話也是惡毒之極。
四姑娘想說。天下無不是之父母。
可正房那邊的吵鬧,的確叫人不得不多想。
女孩子原本就敏感。
從前就說五姑娘定是進宮的。如今換了六姑娘。二爺又是那番話,六姑娘如何能不多想?
她都快氣得吐血。
兩邊都是氣頭上,能有什麼好話?
四姑娘只是摟著妹妹,低聲勸慰著她。
二爺最終摔門而去,不知道去了哪裡。
六姑娘枯坐了一夜。
從前偏愛五姑娘,母親明顯些,父親不常在內院,倒也能一碗水端平。如今才知道,父親更加疼五姐。
大夫人也不知道二房半夜吵起來。
二房經常吵架,大家習以為常,也沒人說給大夫人聽。
二爺吵一架出去之後,一連幾日沒有回來。
大老爺顧延韜準備出使安南國的事,忙得不沾家。
只是夜裡回來,身上發熱。
大夫人有次夜裡半夜碰到了他的身子,駭了一跳,問他是不是染了風寒。
大老爺卻睡得死死的,喊也喊不醒。
第二天,大老爺自己也說,身上熱,頭重,四肢卻冷。
大夫人駭然,忙道:“閒一日吧,叫了太醫來瞧瞧。”
大老爺也怕拖久了成大疾,反而耽誤他出行,他就依言去請了太醫院一位擅長傷寒的太醫來瞧。
太醫說,是陰寒證,開了方子,吃上幾副藥就好。
顧延韜想起太后的病,因為看錯了,反而導致歧路,就請了位京城比較有名的大夫,再瞧了一遍。
那大夫卻說,不是陰寒證,定是腹有躁矢。
他讓大老爺按腹部,是不是很痛?
大老爺依言按了,果然痛起來。
兩個大夫說法不一,他一時間不知該聽誰的。
他又請了位太醫,結果人家也說,是陰寒證。
到底是太醫,跟民間的赤腳大夫不同。
大老爺就照陰寒證的方子吃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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