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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接機口,三人各有各的緊張,風浪是望眼欲穿,陸山民是翹首以盼。
最緊張的是海東青,天不怕地不怕的青姐,此時緊張得雙手緊握在一起,手心都握出了汗。她當然知道陸山民讓她一起接機意味著什麼,段一紅算是陸山民現在唯一的親人長輩,見她就意味著以不一樣的身份見長輩。
以前在江州的時候,她不是沒見過段一紅,但這一次,意義完全不一樣。
當段一紅出現在視線中的時候,陸山民高高的舉起牌子,不停的揮手。
“紅姨”!!
段一紅快步跑出,扔掉手中的行李箱,一把抱住陸山民,嚎啕大哭。
陸山民也緊緊的抱住她,眼眶微紅。
段一紅雙手顫抖,摸著陸山民的頭髮,“山民,我可憐的孩子”。
陸山民這才反應過來,海東青這段時間在長春,他的頭髮已經有十幾天沒染過了。
“沒事,醫生說了,只是暫時的氣虛,等幾個月就恢復了”。
段一紅放開陸山民,瞪了一眼風浪,責怪道:“不是讓你照顧好山民嗎,怎麼弄成這幅模樣”。
風浪只是笑了笑,眼睛裡滿是段一紅。
段一紅這才注意到海東青也再,趕緊上前伸出手,“海總,多年不見,更加英姿勃發了”。
海東青的手下意識在風衣上擦了擦汗水,勉強擠出一抹笑容。
“段總風采更甚”。
段一紅愣了一下,在她的印象中,海東青可不是這種風格。
陸山民哈哈一笑,“哎呀,都是一家人,以後都別段總、海總了,太分生了。紅姨,為了給您接風,東青親自訂了長春最好的酒店,我們先過去,邊吃邊聊”。
段一紅茫然的看了風浪一眼,後者笑而不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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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頓飯相談甚歡,當然,主要是段一紅和陸山民在說話,風浪負責賠笑,海東青負責倒酒。
剛開始,段一紅還有些不敢接受海東青的倒酒,畢竟人的名樹的影,海東青的威名太大了,當年在江州的時候,可謂是威震整個江州,哪怕是過了這麼多年,依然有她的傳說。
但是,陸山民堅持要讓海東青倒酒,段一紅也漸漸看明白了裡面的關節,才欣然接受。
哪個父母不希望自己的兒子牛逼,她是越看陸山民越高興、越幸福、越自豪。
吃完飯,海東青很自覺地去結賬,給陸山民和段一紅單獨相處的時間。
段一紅興奮的抓住陸山民的手,問道:“拿下了”?
陸山民笑了笑,“輕而易舉”。
段一紅豎起大拇指,“不愧是我的兒子”。
“不過”,段一紅又擔憂起來,“曾雅倩那邊怎麼辦”?
陸山民一拍腦袋,感覺一陣頭疼。“紅姨,你會不會覺得我是個渣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