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一生最大的成就就是有幸能成為他成功路上的墊腳石和磨刀石,除此之外,一無是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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漆丹本已花白的頭髮,這段時間白了更多,本以為是一個光榮退休的機會,現在卻很可能讓他晚節不保。
對於他來說,陸山民現在成了一個燙手的山芋,放也不是,不放也不是。
所有的證據都指向陸山民,但偏偏就差那麼一點點。
無可奈何之下,漆丹再次提審陸山民。
他一邊抽著煙,一邊來回踱步。
“所有的錄音錄影裝置都沒開,你老實告訴我,人是不是你殺的”?
陸山民覺得有些好笑,回答道:“漆局長,幾天不見,你憔悴了很多”。
漆丹站定,怔怔的看著陸山民,“老實的告訴我,如果人真不是你殺的,我會替你做主”。
陸山民搖了搖頭,說道:“你做不了主”。
漆丹眉頭微皺,內心不悅。“我這個公安局局長都做不了主,誰做得了主”?
陸山民淡淡道:“一般的案件,你確實可以做主,但這一次,你只不過是被人利用的工具而已”。
漆丹眯著眼睛說道:“你的意思是說我一直被人牽著鼻子走”?
陸山民平淡道:“我很理解你的立場,所以我可以老實的回答你的問題,我沒有殺人”。
漆丹目不轉睛的盯著陸山民陸山民的眼睛,那是一雙平靜到不起一絲漣漪的眼睛。
陸山民迎著漆丹的眼神,緩緩道:“漆局長,以你幾十年的經驗,應該看得出我沒有說謊”。
漆丹確實看不出陸山民任何撒謊的跡象,他有些相信陸山民的話。
“我再問一遍,你真不認識那三個死者”?
陸山民搖了搖頭,“不認識”。
“也不知道是誰派來找你麻煩的”?
陸山民頓了頓,說道:“有懷疑的物件,但人應該不是他殺的,所以我覺得沒有必要告訴你”。
漆丹眉頭微皺,面帶不悅,“人雖然可能不是他殺的,但這是一條很重要的線索”。
陸山民再次搖頭道:“只不過是殺人者故意設定的誤導線索而已,你們如果按照這條線索追下去,不但不會有收穫,反而會把事情弄得更麻煩”。
漆丹揹著手在審訊室裡來回踱步,以他的經驗,他已經意識到事情遠比他想象的要複雜。
半晌之後,漆丹停下腳步,問道:“你的意思是,嫁禍你的人與派人找你麻煩的人完全是兩個不相干的人?嫁禍你的人是藉著這件事順勢而為將計就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