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冕眼睛瞪得老大,“那護士給你的”?
螞蟻點頭,一副要哭要哭的樣子。
黃冕滿眼的疑惑,“那丫頭眼睛瞎了”?
“老大,您可以侮辱我,但不許侮辱她”!
黃冕見螞蟻一臉認真的樣子,咳嗽了一聲,轉移話題道:“九斤頭上的傷怎麼回事”?
螞蟻腦袋一縮,“........,難道不是被影子打的嗎”?
黃冕哼了一聲,“你當我眼睛瞎嗎?汽車上的前擋風玻璃和副駕駛的車窗玻璃都撞龜裂了。你他孃的就不知道給他繫上安全帶”?!
“我....,當時情況緊急,我......來不及”。
“扣半個月工資”!
“啊!老大,我....不是故意的”。
黃冕看了眼螞蟻手上的空泡麵盒子,說道:“就用這盒泡麵抵吧”。
“不扣了”?意外來得太突然,螞蟻不太敢相信。
黃冕淡淡道:“我不是個不講道理的人”。
螞蟻頗為感動,“老大,您真是太好了”。
黃冕嘆了口氣,拍了拍螞蟻的肩膀,“好好幹吧,我是不會虧待你的”。
螞蟻拍了拍胸膛,“老大您放心,我不會辜負您的栽培和期望”。
黃冕滿意的點了點頭,昨晚一場大戰,又是一天一夜沒閤眼,他現在的精神狀態不是太好。
“我進去躺會兒,你在外面盯著點”。
螞蟻點了點頭,“老大,您進去眯一會兒吧,我盯著”。
夜深人靜,螞蟻坐在病房門口的長椅上,痴痴的望著護士站方向,期待著熟悉的身影出現。
算算時間,小玲護士應該快來給黃九斤換藥了。
凌晨一點多,終於有人推著放著藥品的小推車朝這邊走來,不過令人失望的卻不是饒小玲。
螞蟻攔著準備進入病房的護士,“小玲護士呢”?
戴著口罩的護士不悅地說道:“她是白班,換班了”。
螞蟻仍然擋在門口,上上下下打量,目光落在護士的胸口處。
護士趕緊雙手抱著胸口,怒目而視,“你這個醜八怪,敢耍流氓”。
螞蟻眉頭微皺,問道:“你胸口的小牌牌呢”?
“什麼小牌牌”?
螞蟻說道:“寫著名字的小牌牌”。
“掉了,還沒縫上去”。護士沒好氣地說道,推著小推車就想往病房裡面走。
螞蟻死死地擋住門口,“把你的口罩摘掉我看看”。
“你”!護士生氣的說道:“耽擱了病人換藥我可不負責任”。
螞蟻一雙小眼睛瞪大,冷冰冰的說道:“出了事情我負責,把你的口罩取下來”。
護士一把取下口罩,憤怒地瞪著螞蟻,“看夠了沒有”。
螞蟻從兜裡掏出手機,翻開一張照片放大,這是他之前在護士站的照片牆上拍的照片,上面有所有的護士照片。
“你叫楊小紅”?螞蟻的目光停在手機的一張頭像上,又反覆抬起頭打量了護士幾眼。
“讓開”!護士用推車撞開螞蟻,走進了病房。
螞蟻轉身跟了進去,黃冕躺在摺疊長椅上睡得正香,黃九斤重傷在身,輸液的藥水里加了安神促睡的藥物,也睡得很沉。
“楊護士,剛才是我不對,麻煩聲音小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