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東來的淚水奪眶而出,大踏步走出賓館,下了臺階之後又回頭看了一眼陸山民。
“陸山民!對我姐好點,要是讓我知道你欺負他,我一定跟你單挑,打得你生活不能自理”。
陸山民癟了癟嘴,“你又打不過我”。
“我現在已經踏出易髓境中期”!
“哦,好高啊,我好怕”。
海東來冷哼一聲,轉身離開。
陸山民在背後喊道:“想保護你姐,就先讓自己強大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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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鞍山手裡拿著一隻粉筆,一雙鷹眼直勾勾的看著黑板上錯綜複雜的人物關係圖。
砰、砰、砰,季鐵軍敲了敲門框,緩緩地走了進來。
“還在研究”?
馬鞍山沒有回頭,冷冷道:“還要死多少無辜的人才算完”!
季鐵軍坐在椅子上,點燃一根菸,皺著眉頭看著黑板上韓瑤的照片。
“是啊,連韓家大小姐都能死,這潭水深不見底啊”。
馬鞍山一雙鷹眼在黑白上來回掃視,“我一定是忽略了什麼,到底是忽略了什麼”?
季鐵軍吐出一口菸圈,“你忽略了吃午飯,再研究下去,你還會忽略掉晚飯”。
馬鞍山喃喃道:“就差一點,只差一個環節就通了”。
“陸山民在哪裡”?馬鞍山突然回頭看著季鐵軍。
季鐵軍搖了搖頭,“不知道,未婚妻的葬禮都不回來,要麼是被人乾死了,要麼就是在憋大招乾死別人”。
“他怎麼就成了臥底緝毒警”?“上次拿著所謂機密檔案來局裡撈他出去的人是不是朱家的人”?
季鐵軍彈了彈菸灰,“他在東海的時候就協助警方搗毀過一個地下制、毒窩點,之後跟一個臥底緝毒警去金山角滅過一個大、毒、梟,你說他算不算是個臥底緝毒警”。
“他當然不是”!馬鞍山冷冷道:“他是什麼人我最清楚”。
“你真的清楚嗎”?季鐵軍反問道:“反正我是越來越看不清楚”。
季鐵軍摁滅菸頭,起身說道:“別研究了,我請你,出去喝兩杯換換腦子”。
馬鞍山放下手裡的粉筆,中午沒吃飯,他也確實餓了。
“對面那家重慶小面不錯”。
“這麼為我省錢”?
“我要吃三碗麵,加三份牛肉,再來一件啤酒”。
季鐵軍皺了皺眉,“也不便宜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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麵館裡,馬鞍山呼哧呼哧的幹完兩碗麵,連麵湯都沒剩下。
季鐵軍很佩服馬鞍山,幹起事兒來可以一天一夜不吃不喝,但吃起飯來可以一頓把一整天的飯都吃下,他不應該姓馬,應該姓駱,駱駝的駱。
“老闆,來一斤面,加半斤牛肉”。
正當季鐵軍端起酒杯喝酒的時候,一道熟悉的聲音在門口處傳來。
兩人幾乎同時看向門口,只見一個鐵塔般的巨漢走了進來,差不多將不大的門整個擋完。
鐵塔般的男人拉了把椅子,直接坐在了他們這桌。
“不介意拼個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