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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然沒有立刻回賓館,他現在看到陸山民都是氣,而是去找李國章。
兩人坐在酒吧裡,陳然一口氣幹了七八瓶啤酒。
這間酒吧原本是嚴昌平的,仍然在營業,普通員工只知道老闆不見了,其它的一概不知。
李國章淡淡道:「喝夠了沒有」?
陳然仍然怒氣難平,「實在是打不過他,要不然我打
得他生活不能自理」。
李國章緩緩道:「你不是生秦風的氣,你是在生陸山民的氣,你見他跟青姐走得近,心裡不舒服」。
陳然愣了一下,「你可別瞎說,就是借我一萬個膽子也不敢對青姐有非分之想」。
李國章說道:「我當然知道。我們都一樣,潛意識中都把青姐當成了神,但是我們忽略了青姐也是人」。
陳然不忿地說道:「那陸山民也配不上青姐,青姐是什麼人,他陸山民是什麼人,山雞怎麼能配鳳凰。而且他這王八蛋,跟那麼多女人糾纏不清,青姐要真跟他一起了,得受多少委屈」。
李國章笑了笑,
「有句話叫‘子非魚焉知魚之樂"。我跟你的看法正好相反,不知你發現沒有,青姐的臉現在沒那麼冷了,就連身上的氣機都沒有那麼冰冷了,昨天見到青姐,我甚至看到她笑了一下」。
陳然仔細想了一下,好像還真是這個樣子。
李國章拿起酒瓶跟陳然碰了一下,「不要杞人憂天了,站在我們的位置,只要青姐高興,我們就應該高興,青姐要做什麼,我們就全力以赴,至於其它的事情,不需要我們去操心,我們也不該去操心」。
陳然心裡漸漸好受了些,問道:「如果哪天陸山民辜負了青姐,傷害了青姐怎麼辦」?
李國章笑了笑說道:「如果真有那麼一天,如果到時候青姐讓我們去砍陸山民,那我們去砍就是了」。
陳然
嘆了口氣,「也只能這樣了,但是秦風那嘴臉也太可恨了,他打我罵我都可以,但不能侮辱青姐啊」。
李國章拍了拍陳然的肩膀,「你如果真在乎青姐,就應該設身處地的替青姐想想,繼續鬧下去,青姐會很為難的」。
陳然想了想,說道:「要不我去給他道個歉,主動緩和關係」?
李國章笑了笑,「你自己看著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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嚴昌平把最後能調動的人手全部集中起來,把他所在的別墅圍了個裡三圈外三圈,自從嚴寬聯絡不上之後,他就再也沒出過這棟別墅。就像個等待處決的死刑犯,白天吃不下,晚上睡不著,整日整夜的提心吊膽。
他現在終於意識到這條過江龍的可怕,短短一個星期時間,就把他苦心經營二十年的基業全部拿下,這已經完全超出了他這個段位。
正常情況下,原本分屬不同層次的階層不可能產生正面衝突,這就像一個人不會去找一隻螞蟻約架,除非那人精神不正常。
他猜測這事兒多半跟請他監視何林父子的沈爺有關,也找過沈爺求救,但是沈爺壓根兒就沒理他。
他甚至還想過報警,但是他不敢,先不說二十年來他乾的那些不乾淨的事會判幾次死刑。
更重要的是這二十年有太多的官員跟他有關係,一旦報警,他會死得更慘、更快,那些人是不會讓他活下去的,說不定前
腳剛進去,後腳就會被自殺在看守所裡。
甚至於,別墅裡裡外外的保鏢,主要防的都不是那條過江龍,而是防那些想滅他口的人。
所謂樹倒猢猻散,痛打落水狗,他這一倒下,最想他死的反而不是外人,而是那些跟他有關係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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