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沒區別嗎”?
老人呵呵笑了笑,“你這小子,別妄想破我的道心,上百年的修煉,哪怕是自我催眠,也依然是牢不可破”。
“哎呀呀,老先生,您又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了,您能不能別戴有色眼鏡看我”。
老人淡淡道:“在我眼裡,君子未必是褒義詞,小人也未必就是貶義詞。不管是英雄還是梟雄,從來都不是不懂變通的榆木疙瘩。世人都說曹操是小人,是奸雄,但我卻認為他是英雄”。
納蘭子建嘿嘿笑道:“您能這麼想,我就放心了”。
老人翻了個白眼,“看來你承認你是個小人”。
納蘭子建呵呵笑道:“這有什麼不好意思承認,我是小人,真小人,也是君子,真君子。君子小人都是我”。
老人伸了個懶腰,“跟你商量個事兒”。
納蘭子建起身給老人按肩膀,“老先生客氣了,您直接吩咐就行了”。
老人緩緩道:“我想見見葉梓萱這個小丫頭”。
納蘭子建嘿嘿笑道:“老先生,您還是放心不下啊”。
“你就說可以不可以”?
“當然可以”。
“哦”?“這麼幹脆”?
納蘭子建笑道:“是啊,我都這麼幹脆了,那老先生能不能也乾脆點”。
老人淡淡道:“除了我這個位置,其它事可以說來聽聽”。
納蘭子建慢悠悠的問道:“老先生,組織的暗線其實已經成了明線,反倒是明線成了暗線。您能不能透露一下,明線那邊的負責人是誰”?
老人呵呵一笑,“這不等於讓我把位置直接傳給你嗎,你小子不想我見葉梓萱就明說,變著花樣拒絕有意思嗎”?
納蘭子建聳了聳肩,笑道:“老先生,一個小丫頭而已,你真不用放在心上”。
老人淡淡道:“這個小丫頭可不簡單,她可是你拿來威脅我的籌碼。你是不是想著,要是她真的算出來了,你就明線暗線都知道了,那我就不得不把位置傳給你”。
納蘭子建笑道:“哎呀,請老先生放心,算不出來的”。
老人風輕雲淡的說道:“你就沒想過,如果她算出來了,而我最後還是不打算把組織交給你,我會怎麼做”?
納蘭子建故作驚訝道:“老先生不會對我動了殺心吧”?
老人笑了笑,“殺兩個已經死去的人,不會留下任何痕跡,我毫無壓力”。
納蘭子建嘿嘿笑道:“哎呀,不是還沒到那一步嘛”。
老人轉頭看著納蘭子建,“你是篤定我最後會把位置給你?還是自認為有萬全之策,我殺不了你”。
納蘭子建嘆了口氣,感慨的說道:“老先生,南北兩戰之後,您覺得您選擇還多嗎?如果連我也死了,您這一輩子創下的基業,您的信仰和理想,還有誰有能力替你延續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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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待是一種煎熬,對於韓瑤是,對於郝偉是,對於馬天明、陳君實、張康泰等想搭上陸山民這趟快車的人來說也是,特別是對於王元開、楚天真、洛長平幾人來說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