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山民淡淡道:“放心吧,我不會再犯同樣的錯誤了”。
海東青這才緩和了語氣,“知道就好”。
陸山民接著說道:“對方很謹慎,顯然不想讓人知道這次會面,所以我需要你幫我斷後,防止有人盯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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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晨的陽光從窗戶外邊灑進來,暖洋洋的照在臉上。
黃九斤從疼痛中醒過來,艱難的睜開眼睛。
剛睜開眼睛,就看見一張奇形怪狀的臉,這張臉的五官完全不負責任的胡亂堆在一起,臉上全是足以令人犯密集恐懼症的密密麻麻的麻子,一口凹凸不平的大黃牙帶著哈喇子,一雙眯眯眼僅留一條縫。
關鍵是這張臉還帶著笑容,足以毀滅人正常感官的笑容。
剛清醒過來的黃九斤突兀的看到這張臉,本能反應的就揮出一拳。
“啊”!那張臉的主人發出一聲慘叫。
螞蟻怎麼也沒想到黃九斤一醒來就出拳打他這個救命恩人,冷不丁之下完全沒有防備。
一拳打在面門上,頭一後仰,身體重心不穩,一屁股坐在地上。
幸好黃九斤受了重傷,這一拳的力量不到巔峰時期的三分之一,否則這一拳很可能會要了他的命。
螞蟻抹了把鼻子,入手全是鮮血。
“我說小九,你也忒不仗義了吧”。
頭腦還有些不清醒的黃九斤忍著全身的疼痛,掙扎著從床上坐起來,警惕的看著螞蟻,問道:“你是誰”?
螞蟻起身,從兜裡摸出一張皺巴巴的餐巾紙揉成團塞進鼻孔裡,嘟囔著說道:“我是誰,我是你的救命恩人,不僅是你的救命恩人,還是你的好兄弟陸山民的救命恩人”。
黃九斤頭痛欲裂,過了片刻之後,才逐漸放鬆了警惕。“原來是你”。
螞蟻重新坐在床沿上,不過這一次是坐在了床尾的位置。
“其實我們在陽關見過,只不過那個時候隔得比較遠,你又在高速奔跑中,所以大家都沒太能看清對方的容貌”。
黃九斤頭部受到重創,思維還有些混亂,隱隱是記得在陽關雪山上,遠遠看見過兩個男人,其中一個特別的高大威猛,身形與他很是相似。
想到那個高大的身形,黃九斤開口問道:“那個人呢”?
“哪個人”?
“在陽關雪山上與你一起的人”。
“哦,你說老大啊,他不敢見你,先離開了”。
黃九斤閉目不言,頭部一陣陣的陣痛讓他面部有些痙攣。
螞蟻說道:“你被打成了嚴重的腦震盪,現在什麼都別想,等養好傷之後再找他算賬”。說著,螞蟻嘆了口氣,“說實話,他那人確實很可惡,給我的工資本來就低,還動不動就扣,我這個月連煙錢都沒了。你找他算賬的時候順便也幫我出出氣”。
黃九斤突然睜開眼睛,虎目放光。
螞蟻猛的起身,這一次他提前做好了準備,擺出一副防守的架勢。
“我勸你不要亂動啊,我不習慣欺負傷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