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山民怒吼一聲,抬腳就揣在說話那人的膝蓋上,那人啊一聲,抱著膝蓋滾到地上。另外兩人見陸山民真敢動手,轉身就準備抄椅子砸陸山民。陸山民上前一步舉起其中一人就朝另一人砸去,那人還沒來得及舉起椅子,一個人影已經撲面飛來。啊啊,兩聲慘叫,兩人齊齊摔在了劉濤旁邊。兩人兜裡的錢也隨著紛紛揚揚的撒了一地。
這個時候,這幾個人才清楚的認識到陸山民的恐怖,就算四人一起上,也絕對逃不了。
劉濤此刻也緩過了神,一臉膽怯的看著陸山民。
陸山民一把抓住蹲在地上那人,扔到三人之中。
剛才號稱陸山民得罪不起的那人怯怯的問道,“你到底是誰”?
陸山民咬牙切齒,“我只是個山野村民”?
“你,你,現在是法制社會,你知不知道你的行為已經構成犯罪,只要我報警,警察馬上就會來抓你。”
陸山民冷笑連連,看了一眼地上一張張的百元大鈔,這些都是陳大力等人的血汗錢,“你要想報警我絕不攔你,看警察來了是抓你們這些賭棍還是抓我”。
說話的那人啞口無言,他當然不敢報警,聚眾賭博被關幾天是小事,身上的這些錢肯定得被警察沒收,剛才情急之下也是想用警察來嚇唬嚇唬這個愣頭小子。
另一人又說道,:“你跟劉濤有過節,跟我們毫無關係,你攔著我們幹嘛”?
陸山民哼了一聲,“呆會兒你們就會知道”。說著一步步靠近劉濤,劉濤嚇得不住的想往後退,可是後面就是牆壁,他退無可退。
“你到底是誰,有話好好說”。
陸山民喉嚨發出低吼,“好好說,你知不知道我們這群農民工掙錢有多麼不容易,大家都等著這筆錢養家餬口”說著又接著說道:“對了,我差點忘了,你也是農民工出身,我真想剖開你的胸膛,看看你的心到底是什麼顏色,怎麼就能狠得下心對同是農民工的兄弟如此歹毒”。
說道這裡,劉濤終於想起來,昨天跟陳大力聊天的時候,恍惚看到過陸山民,這才想起他是陳大力的人。
劉濤趕緊說道:“我從沒說過不給你們錢,不信你問陳大力,我只是說緩幾天”。
“啪”,耳光狠狠的扇在劉濤臉上。
劉濤啊的一聲,捂住臉,嚇得渾身顫抖。
“緩緩”?“緩緩你就拿來賭博,那些錢是大家辛苦了一年的血汗錢,你憑什麼拿別人的血汗錢來賭博”。
“啪”,又是一耳光打在劉濤臉上。
旁邊的三人聽到耳光聲,都嚇得渾身一抖。
扇了劉濤兩耳光,陸山民的怒氣總算消減了些許。
搬過一張椅子,陸山民淡淡的坐在椅子上。
“現在我們談談正事吧”。
劉濤恐懼的望著陸山民,“什麼正事兒”?
陸山民伸了伸手掌,“耳光沒挨夠嗎”?
劉濤怯怯的往旁邊挪了挪屁股,咬了咬呀說道:“你們的活兒是陳大力從我這裡接過去的,於情於理,這錢也只有陳大力有資格向我要”。
陸山民呵呵冷笑,“你在跟我講道理”?“以前老黃常說能用拳頭講清的道理,就沒必要用嘴講,爺爺說老黃的話過於偏激,以前我也覺得老黃的話不對,不過今天我才發現,老黃的話還是有幾分道理”。
說完‘啪’,又是一耳光扇在劉濤臉上,陸山民怒目圓睜,“你這種人渣也配跟我講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