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重的第三拳打在她的另外一隻眼睛上。
砰
第四拳打在她的鼻子上。
砰砰
第五拳打在她的左手手臂關節處,第六拳打在她的右手手臂關節處。
他又從地上爬了起來,分別往她的左腿膝蓋骨和右腿膝蓋骨踢了兩腳。
咔嚓咔嚓
兩聲脆響傳來。
她的雙腿盡斷,四肢全毀。
眼不能看,嘴不能言,鼻子和臉塌成了一條直線。
現在的她就像是一隻肉屍。
唐重這才鬆了口氣,警惕的掃描了一眼四周,把她身上的毛外套和靴子脫下來,然後快步朝著蘇山所躲避的位置跑過去。
蘇山身上的羽絨服在河裡的時候就被唐重脫掉了,因為那羽絨服泡了水之後更加膨脹,如果不脫掉的話,恐怕唐重都沒辦法把她從水池裡拉起來。
她的高領毛衣也脫下來了。毛衣遇水之後很快結冰,不脫下來就等於是穿著一件包裝到脖子的冰盔甲要是夏天還行。在燕京的冬天穿上這麼一身,誰能受得了啊?
她的身上只有一條單薄的襯衣,襯衣也被水浸潤,露出裡面的黑色內衣。
她捲起襯衣的袖子,正按照唐重的吩咐抓著一個雪球在手臂上擦啊擦
唐重大急。
這白痴女人,都這個時候了,還講什麼男女之防利益廉恥啊?你抱著手臂擦有個毛用?
得擦胸部胸部胸部你胸部那麼大,自己還看不見?
他衝過去,一把扯下貼在蘇山身體上的那條白襯衣。因為用力過猛,襯衣上的紐扣嘣嘣嘣的彈掉。
還要伸手去脫內衣,被蘇山用手擋住。
她的表情都凍僵了,臉色蒼白,嘴唇烏黑,身體哆嗦個不停。可是,她用手那麼一擋,用那雙沒有任何感情的眼神看過來,唐重就明白了她的態度。
“我是怕把你凍壞了。”唐重著急的說道。“都什麼時候了,你還以為我是要佔你便宜呢?”
他把那條從中年女人身上剝下來的大衣披到蘇山身上,把她的身體裹緊,說道:“最好把褲子也脫了。”
蘇山點了點頭,背對著唐重轉身。也不知道用了什麼辦法,就那樣披著大衣就把裡面的黑色內衣脫掉。
然後她的身體微蹲,很順利的把身上結成冰布的褲子給脫掉。因為有著那條毛大衣遮蓋,也只是露出來一小截大腿。
唐重又趕緊蹲下身體,幫她把腳上灌滿了水的靴子和襪子脫掉。又把那雙乾淨的皮靴幫她穿在早已經凍的麻木沒有知覺的腳上。
做完這一切。唐重開始脫自己的衣服了。
西裝外套。毛線衣。襯衣。
很快的,他就成了光膀子的裸男。
然後,他蹲下身體一把把蘇山從地上抱起來摟在懷裡,大步朝著準揚飯店所在的方向跑去。
雪越來越大,被舞步踏亂的積雪和被鮮血染紅的土地很快又被遮掩,鋪上了一層白紗,彷彿一切美好和罪惡都沒有發生過。
天寒地凍風雪夜,一個光著上身的男人抱著一個美豔的女人像是野狗一樣跑的飛快。
女人把冰冷的臉貼在他強健的胸口,貪婪的汲取著他身體的溫暖。
&nantic朋友送給小飯飯的糖果錢。這小屁孩兒現在不吃糖果,就喜歡吃手指頭。趁人不注意就把手指頭塞進嘴巴里,然後吃著吃著就‘嘔’的想吐她不僅吃自己的,還經常抓著我的手指頭往嘴裡塞。不給吃就哭鬧。不僅吃手指頭,還喜歡吃書、衣服、玩具、枕頭。抓住個紙巾盒都敢往自己嘴巴里塞從小就是個吃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