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冷笑。
下次再去的時候,我讓沈碧提一下張瓊玉。
果然,爸很激動,恨不得抓著沈碧的手詢問張瓊玉在哪兒,過得怎麼樣。
等回來的時候,沈碧一臉苦相,跟我道歉,“對不起姐,你說得對,跟張瓊玉比起來,我們姐妹倆都不算什麼。”
我冷哼一聲,“知道就行了,以後送飯歸送飯,別想太多。”
“知道了。”沈碧失落的垂下頭。
我知道,這孩子心裡肯定又難過了。
我只好安慰她,“爸再怎麼想張瓊玉,她都不會回來的,反正想也是白想。”
“可是,經常給他送飯的是我啊……”沈碧還是忍不住哭了出來。
我聽得心酸不已。
時間過得很快,轉眼就到年三十了。
給村裡送了一整天的餃子和飯食,我們娘仨就開飯了。
熱氣騰騰的純肉餃子,鮮香的大肘子和跳蝦。
比起去年來,今年的年夜飯,又上了一個檔次。
我心底開心的同時,想起了季望舒。
去年三十和初一,他是在我家過的。
看樣子有不得不離開家的難言之隱。
那今年三十,他在哪裡過呢?
客廳裡,我媽喊沈碧去放鞭炮,我趁機溜到了七巷,用鑰匙開啟門,摸起了電話,撥通了爛熟於心的號碼。
“嘟——”
“嘟——”
好幾聲過去了,都沒有人接。
我的心底有些忐忑,同時又有點小小的歡喜和期待。
但隨著許久都沒人接聽,我的心漸漸落入深淵,變成了失落。
眼瞅著撥了兩遍都沒人聽,我正要失落的掛了。
突然,電話通了。
“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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