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麼英俊的季先生,有錢,有身份,舉止又有教養,性格目前看來還不錯。
這樣的人,特意給我送來了生日禮物。
如果我真是一個十八歲的少女,可能心早就淪陷了吧。
還好我是沈絳,三十好幾的沈絳,雖然少女心忍不住怦怦亂跳,但還有理智慧去想一想,我跟他之間的差距。
這是現實世界,不是童話,一個事業有成的英俊男人,怎麼可能會看到一個偏遠小縣城的普通少女。
我想,季先生之所以送我這枚手鍊,除了獎勵我經營七巷,可能還有點感謝我過年時收留了他的意思。
當然,最有可能的就是,三四百塊錢對他來說,真的不算什麼。
我想起季先生因為我一句話,就毫不猶豫的打來兩千塊錢的舉動,瞭然的笑了笑,就睡了過去。
一覺無夢。
醒來的時候,天色已經黑了。
因為還有兩個月就高考了,我就坐起來又看了會書。
我媽從七巷回來,見我那麼刻苦,笑了笑,轉身去廚房給我熬粥去了。
隔天,學校進行小月考,我考了班裡第六。
班主任給我估了分數,說我如果發揮好能進一本,發揮不好就只能二本了,讓我再加把勁。
我心底有些哀嚎,但還是不得不加緊學習。
我爸自從那天離開之後,就沒再出現我跟前,聽張曉菲媽媽說,好像他又在四處找工作了。
張瓊玉傷好之後就去上學了,本來,這件事情沒鬧大,只要她咬死不說這段時間去哪裡了,也可以平靜無波的過去。
可偏偏張寡婦那天發狂時喊了那句話,被有心人給聽到了,就開始慢慢的傳了起來。
剛開始只是說有個叫瓊玉的小姑娘被強x了,後來,不知是不是張瓊玉班裡的同學也看她不順眼,把她缺席了小半月課的事兒說了出來,大家慢慢的就開始影射起了她。
因為我和張瓊玉不是一個學校的,這件事情傳到我耳朵裡的時候,已經傳的有點沸沸揚揚的味道了。
這個年代,別說謠言了,鄰里鄰居的嘀嘀咕咕都能逼死一個人。
所以我心裡挺不是滋味的,私下裡跟蘇溏她們討論的時候就道,“張瓊玉不會因為這件事兒抹脖子吧?”
蘇溏和沈碧面面相覷,“不……不至於吧,我媽說,心狠的人臉皮一般都厚,她應該不至於因為這種事情就……抹脖子吧。”
我抿了抿嘴,“這不好說,我心裡也沒底。”
“別想這麼多了。”蘇溏比我想得開,“那事兒也不是你傳出去的,就算她真抹脖子了,那也是她媽害的。”
我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
等我從張曉菲媽媽那裡知道張瓊玉休學的事兒時,已經是五月下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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