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何發笑?”
心中意外與神炎的美,方恆卻是淡淡問道。
“沒什麼,我只是沒想到,你能把這麼複雜的問題,解釋的那麼清楚。”
神炎的笑容這時候也是一下收了起來,認真道,“我沒有嘲笑你的意思。”
聽到這話,方恆卻是突地一笑,下一刻就搖搖頭,“我之所以把這麼複雜的事情解釋清楚,就是想讓你不再意外,至於嘲笑,我從來沒覺得你是在嘲笑我。”
“是麼?”
神炎眉毛一挑,下一刻就點點頭,“那好吧。”
聽到這種回答,方恆眉毛一挑,笑道,“什麼就那好吧,你知不知道我剛才為何又要解釋?”
“為何?”神炎好奇的問道。
“就是要告訴你,你沒必要這麼緊張。”方恆道,“你想笑就笑,你想哭就哭,你想如何便如何,對我是如此,對外人也是如此,只要你不妨礙到他人,你想表達什麼情緒你就儘量表達,沒必要整天憋著。”
“這樣不好麼?”
神炎道。
“有好有壞,好的是別人不知道你到底在想什麼,壞的是別人不知道你到底在想什麼。”
方恆笑著道。
“為什麼好壞一樣?”
神炎好奇道。
“這個你只能自己想了。”方恆搖了搖頭,不再多說。
之前的方恆,對神炎的感覺是冷漠,現在的方恆,對神炎的感覺卻是呆滯了。
神炎這個姑娘,真的很呆。
“啊,我知道了。”
突然間,神炎好像想起了什麼一樣道,“我父親曾經說過,要想真正的讓人捉摸不定,那就要做相反的事情,比如表面上笑著,實際上卻是下殺手,比如嘴裡說著什麼好話,但是暗地裡卻使壞,你是讓我變成那樣麼?”
“我沒說讓你變成那樣,我只是說你自然一點會好些。”方恆這時候露出苦笑了,片刻後道,“罷了,你就當我什麼都沒說吧。”
聽到方恆的話,神炎也是愣愣一點頭,下一刻臉上就露出了一個笑容。
這個笑容,很僵硬,說是笑容,倒不如說是硬擠出來的動作。
只是這個動作出現在神炎的臉上,卻非常的美麗。
當然,在方恆的眼裡,這個就比較古怪了。
“你這是幹什麼?”
“沒什麼,我只是想這樣而已。”
神炎揉了揉自己的臉,“你說讓我自然一點,我從來沒這樣過。”
“是麼?那你這也太自然也了一些。”方恆搖了搖頭,不再多說了。
現在方恆對於神炎的定義,只有一個。
孩子。
這完全是孩子才會有的動作。
同樣,這個孩子才會有的動作出現在此刻的神炎臉上,也表明了一個事實。
那就是神炎一定沒怎麼接觸過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