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你不管,上次你又是怎麼回事?”老者問。
“上次啊,因為隔得近唄。您老想想,太行山,就在我們頭頂上,那一塊出事,咱們這也好不到哪去,西南太遠了,你這是為難胖子我。”
“當真如此?”老者抬高了聲音。
“千真萬確。”大執夷誠懇點頭。
“得,知道了!”老者一揮袖袍,準備離開,未了,回頭點了點大執夷,“走了!”
“欸!您老慢走!安挽仙回來了記得給我捎個信!”大執夷抽空應和了一聲。
待到遁光消失在天際,這胖乎乎的臉盤子笑起來。
“老爺子反應很快嘛。”
“赤蛟不在,這廣闊大地的中央位置,總得有個傢伙鎮場子。”嘩啦啦的水聲,大執夷從湖水中坐起身來,叉腰,“那必須得是大執夷我了!”
…………
太行山深處,女孩笑眯眯地將一個人提起。
“我佛慈悲!施主,當真沒什麼要說?”
“我不過是個進山搏一搏的崛起者而已,你們這些妖獸佔據大山,還打算佔據所有媒介不成?我呸,可恥!”
話音微弱,厚重金光震盪開來。
一隻大手落下,險些將這人直接拍死。
“施主不得無禮。”女孩笑吟吟的。“不過抱歉,看來的確錯怪施主了,這就放施主離去。”
說完女孩直接將男人扔下,傷痕累累的他用僅剩的力氣質問。
“為何你知道是誤會,還不幫我治療……”
女孩拍手,義正詞嚴。
“先前一掌是施主無禮的警示,沒法治。而最開始一掌是彌補施主對我的驚嚇,也沒法治。阿彌陀佛,我佛慈悲。施主我會為你誦經,保佑你平安離開的。”
說完她怪笑著跑了。
“妖僧!妖僧啊!”留下男人在原地痛苦掙扎。
在女孩消失的同一時間。
湖心島,銀杏樹,楚杏兒睜眼,一片葉子落回她手中,一輪日冕在她身後若隱若現。蜷縮在她腿上的白狐也抬起頭看著她。
“施主啊,佛祖曾言,楚杏兒釣魚,願者上鉤。這樣的名言警句都記不住,就不要怪貧僧將來哈吃哈吃把你們都宰咯。”
…………
極北之地,小興安嶺的更北端。
終年覆雪,作為過去九州之一的北州,半人高的雪景大抵是最常見的風景線。
有兩道身影在雪原上搏殺。
雪塵四濺,彼此撕咬,彼此奔走。
“轟——!”其中更加魁梧的身影一巴掌將另一道身影直接按倒,可怕的震盪掃盡方圓厚雪。
“我以為在太行山獨行的虎該是這樣的強大呢,這樣弱小的你,傷疤也無法給你的資歷增添多少色彩,反倒是你軟弱無能的象徵。”一頭魁梧壯碩的巨虎沉聲說道,起伏的肌肉帶動面板花紋,在雪地裡尤為顯眼,像團不息的烈焰。
“吼!”被按倒的蒼白兇虎咆孝,勐地爆發。
烈焰般的勐虎鬆開巨掌,退後些許距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