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還有一些人則是想趁亂渾水摸魚,萬一機緣到了,自己能得到寶物也說不定。
只是他們還沒有想過,就算自己能夠得到寶物,有三大宗門,他們有這個實力保得住嗎?
天材地寶,有能力者得之,他們有這個能力嗎?很顯然他們沒有!
馭獸宗宗主微微一笑,很是灑脫,長袖一揮,開口說道:“神兵?寶物?我馭獸宗可沒有想要爭奪這寶貝的念頭,本座之所以來這裡,只不過是想來看一看到底是什麼樣的寶物現世,竟然能引出如此異象,也僅此而已!”
馭獸宗宗主金懷宇的一席話無疑是給眾人吃了一顆定心丸,已經擺明了告訴眾人,此次出現的寶物無論是什麼,我馭獸宗都不予爭奪。
眾人心中都十分欣喜,少了一方大勢力,他們爭奪寶物的機會就更多了幾分。
只是眾人卻不知道,早在氣息出現的時候,馭獸宗的第一靈獸血焰獅就已經察覺了此處的氣息中有人類修士的痕跡。
金懷宇之所以說出這樣的話,也無非是因為他知道,即使是寶物,也是有主之物,想要從實力如此高絕的人手中搶奪寶物,即使能夠成功,也必將付出慘痛的代價。
縹緲宗一方,一襲白衣的縹緲宗宗主上官流雲有些疑惑的看向馭獸宗宗主金懷宇,表面不露絲毫表情,心中卻是暗自思索。
“這金懷宇的葫蘆裡到底賣的什麼藥?如此重寶近在眼前,為何他卻沒有絲毫爭奪之意?”
想到這裡,上官流雲開口道:“金兄莫非真的對此等寶物不動心?”
隨著上官流雲的開口,眾人的目光全部轉向馭獸宗宗主金懷宇。
金懷宇對此視若無睹,灑脫的一笑,開口說道:“你可知道,這洞府乃是六百年前成名縹緲間的絕世高手荀陽子前輩所留?”
此話一出,下方又是一陣騷動,一些小門派對此不知,但是有點淵源的宗門都是知道關於荀陽子的傳說。
眾人的議論聲立刻就蓋過了山巔的風聲,金懷宇依然傲立不動,彷彿一位君王一般,靜靜地俯視著眾人。
這個時候,上官流雲開口道:“金兄,你說笑了,其他人不知道,難道你也不知嗎?還是說金兄你是在裝糊塗?”
上官流雲的這番話,立刻讓眾人的議論聲再度提高。
“這是怎麼回事?”
“難道說,金宗主他知道這裡面的事情,只是不願告訴我等?”
“是啊,金宗主的這番話到底是什麼意思?”
眾口鑠金,面對眾人的一片質疑,金懷宇終於開口了。
嘴角微微上揚,提起真元,開口道:“此事本座知曉的並不全面,不過呢,縹緲宗乃是我縹緲間第一大宗派,想必縹緲宗宗主上官流雲,流雲兄應該對此事瞭解的比較透徹吧!”
金懷宇幾句話又把矛頭指向了上官流雲。
對此,上官流雲也不在意,開口說道:“金兄你過謙了,不過關於荀陽子前輩的訊息,我倒是可以和大家說上一說!”
聽聞上官流雲要講述關於荀陽子的事情,一個個都是豎起了耳朵。
“荀陽子前輩,功力高深,功法超絕,想當年以一人之力,力戰我三大宗派,依然佔據上風,此戰我三大宗派死傷慘重,可見荀陽子前輩功力之高絕,乃是我被望塵也難以企及的。”
緊接著,上官流雲繼續說道:“荀陽子前輩雖然驚為天人,但是在此戰之中還是受了傷,而造物弄人,不巧的是,在此戰過後不久,荀陽子前輩的天劫降臨。”
說道這裡眾人都不自覺的屏住了呼吸,等待著上官流雲繼續說下去。
上官流雲吊了一下眾人的額胃口,見時機成熟,便開口繼續說道:“天劫降臨,直到這個時候,我縹緲宗的前輩才知道,原來荀陽子前輩所渡天劫乃是六九天劫!”
說道這裡,眾人一片譁然,六九天劫那是什麼,眾人心中都十分清楚,那可是意味著荀陽子前輩是金丹圓滿的強者,即將金丹化嬰的層次。
金丹圓滿的強者別說力戰三大宗派,恐怕是放眼整個縹緲間,他也是無敵的存在吧!即使整個縹緲間的強者,一擁而上,能不能殺得了荀陽子,也還是兩說之事。
就在這個時候,上官流雲伸手虛壓,眾人頓時安靜了下來。
上官流雲繼續開口說道:“直到那時,我縹緲宗先輩才知,荀陽子前輩所受之傷,絕不是因為與三大宗門交戰所造成,因為,三大宗門沒有這個實力!”
全場一片寂靜,上官流雲絲毫沒有因為自己說出三大宗門沒有這個實力而感到羞辱,反而義氣沖天。
“荀陽子前輩是之前就身受重傷,來到縹緲間之後,與三大宗門交戰也是在最虛弱的時候,可是即便是最虛弱的時候,也不是我等先輩可以比擬,所以,我縹緲宗先輩輸得不冤!”
“是啊!輸得不冤,能與一位金丹期圓滿的強者戰鬥,即便是戰敗,也一點不冤枉!”
“笑話,金丹圓滿那是什麼概念,我等想都不敢去想!即便是身受重傷,想要殺死一群聚靈境圓滿的高手,那也是信手拈來,荀陽子前輩沒有讓三大宗門吃盡大虧,由此可見,荀陽子前輩宅心仁厚,寬容大度!”
世界上從來不缺少阿諛奉承之輩,有人已經開始吹捧起荀陽子來。
雖然吹捧,但是他們也不敢觸怒三大宗派,話語間還不敢運用太過犀利的言辭,始終沒有說“荀陽子前輩沒有滅了三大宗派”之類的話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