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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昕深以為然:“我以前總以為寫詩是個雅緻的事情,因此就想著能做幾首詩叫人家見識我的文采,現在看來竟是我想岔了。”
柳湘蓮深深地嘆了口氣:“你們兩個,又不喝酒,又不作詩,又不聽戲聽曲兒,我們今日出來是幹什麼來了?”
陳景書道:“這麼一說倒是委屈柳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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