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源,你那卡里有多少錢啊?”在吳掌櫃說繼續拍賣之後,又一個墨鏡漢子舉著托盤走了進來。不過那個東西林逸並沒有興趣,所以便小聲湊到張思源耳邊問道。
剛剛朝著祝掌櫃說張思源從來不記卡里有多少錢不過是林逸誆祝掌櫃的,就是為了讓祝掌櫃不敢在這裡面使什麼小手段。不過後來宋姓墨鏡漢子的舉動,讓林逸開始懷疑起張思源卡里的金額。
畢竟能夠讓古藝齋的人看了卡內金額後便這麼客氣,那裡面的金額估計不會是張思源所說的十億八億,十億八億可不能夠讓古藝齋的人這個樣子。
張思源神秘的笑了笑,也沒有顧忌林逸打探他的隱私,在林逸耳邊小聲答道:“不多,兩百多億而已。”
“你說什麼!”林逸聽到後直接就站起身,大聲喊道。
本來正在競拍著剛剛拿上來的新物件的幾人都被林逸這一聲嚇了一跳,吳掌櫃臉上也露出了不悅的神色:“林少,咱們這裡還在競拍,請您稍微注意一下。”
誰知道林逸連搭理都沒搭理吳掌櫃,而是盯著張思源問道:“你那卡里真的有兩百多億?你怎麼敢把卡給他們!萬一他們真的把你卡黑了怎麼辦!”
“林少,請您注意您的態度!”吳掌櫃在聽到林逸的話後,再次朝著林逸說道。不過,這次吳掌櫃的語氣已經有些警告的意味了。
畢竟吳掌櫃是清楚林逸的話是什麼意思的,這等於是在汙衊他們古藝齋。作為古藝齋的人,吳掌櫃自然不會給林逸好臉色看。以他們古藝齋的背景,在有些事情上也不需要那麼顧忌別人。
張思源微微一笑,朝著吳掌櫃說道:“吳掌櫃,不好意思,林哥只是有些激動才口不擇言,不是故意搗亂的。”
人敬我一尺,我敬人一丈。這是張思源目前的處事原則,吳掌櫃對他們的態度很客氣,張思源自然不可能像對祝掌櫃那樣對吳掌櫃。而且剛剛林逸的態度卻是有些冒失了,為了不造成某些誤會,張思源就替林逸先道了歉。張思源也已經看出來,古藝齋的背景應該是很不簡單,他也不想林逸因為他的關係跟古藝齋背後的人有什麼矛盾。
“那希望張先生能夠讓林少平復下情緒,畢竟這裡是古藝齋,不是大街。”吳掌櫃在聽到張思源的道歉後臉色也稍微好了一點,態度也好了一點。
不過張思源這會兒卻是回答了林逸的問題:“兩百多億,別說他們能不能黑。就算是他們能黑,他們有這個膽子黑嗎?好了,林哥,坐下吧,咱們還是看看有沒有什麼稀罕玩意兒,能夠買回去玩玩。”
正如張思源所說,他那卡里的兩百多億餘額,就是古藝齋的人有手段黑了,他們也要有膽子給黑了。要知道那可是兩百多億,不是兩百多塊。這個年代有兩百多萬的人都算個人物了,兩百多億,那得是什麼人物。古藝齋的人除非真的是腦子裡面全是漿糊,才會打張思源卡里錢的主意。
張思源相信古藝齋的人腦子裡面不會是漿糊,不然古藝齋也不可能在琉璃廠這裡開的好好的,還能有這種那種規矩。張思源也想到了古藝齋的人在看到他卡里的餘額後肯定會把這件事彙報上去,果然跟他所想的一樣,古藝齋背後的人直接就出手將祝掌櫃給換了下去。
吳掌櫃在聽到張思源的話只是深深的看了張思源一眼,不過什麼話都沒有說。在他進來之前,便知道了這裡面發生了什麼事,也知道張思源那張小小的銀行卡里面到底有多少錢。想到一直壓在他頭上的祝掌櫃因為這個年輕人陷入了萬丈深淵,吳掌櫃當然不會像祝掌櫃一樣對張思源說什麼話。
吳掌櫃相信,哪怕是張思源言語裡稍微得罪了古藝齋,古藝齋真正的當家人也不會去跟張思源結怨。要是他跟張思源鬥氣,那麼遭殃的肯定會是他。
林逸在聽到張思源的話後也冷靜下來,知道自己有些冒失了。能夠坐在這裡的沒有傻子,綜合他們幾個人的言語肯定能夠猜出他們話裡的意思。這等於是他將張思源的財富暴露在別人的面前,要是有人見財起意對張思源做什麼事情,讓張思源出現什麼意外那他的罪過可就大了去了。
正如林逸所想,屋子裡的人已經猜出來他們幾個人話裡的意思。一個個看向張思源的眼光都變了,其中以瘦高個的眼神最為奇怪。至於中年胖子跟另一個人,都只是震驚。
這個時候,吳掌櫃開口了:“這件元代的瓷器便屬於何先生的,今天的拍賣品也只剩下最後一件了。老規矩,最後一件拍賣品不限制出價次數,只要有興趣,可以隨時出價。”
說完後,把祝掌櫃拖走的宋姓墨鏡漢子舉著一個托盤走了進來。這次托盤上倒是沒有放一塊紅布,而是將拍賣品直接呈現在所有人面前。
等到宋姓墨鏡漢子將托盤放到吳掌櫃面前的桌子上後,吳掌櫃開口介紹道:“相信大家對古代各種名家利器都有一定的瞭解,如大家所見,今天所拍賣的最後一件拍賣品是一把劍。至於這把劍的名字,大家肯定都聽說過,劍名倚天,為三國時期曹操佩劍。當然不是金庸先生裡面的倚天劍,沒有什麼倚天屠龍的典故,起拍價一百萬,各位現在可以出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