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最好不要亂動,用你曾經跟張少說過的一句話,我是瓦罐,你是瓷器,用你這個瓷器來換我這個瓦罐,我想這是很多人樂意見到的事情。”在前面開著車的薛建元,從後視鏡裡看到張思源的動作,出聲威脅道。
聽到薛建元的話,張思源停止了手上的動作。正如薛建元所說,現在他們兩個人的角色就跟當初他跟張進的角色一樣,現在他是弱勢的一方。
如果是在外面還好,可是現在是在車子上。薛建元隨便發個神經,那後果就不堪設想。張思源只能跟薛建元說的那樣,不再做出讓薛建元誤會的舉動。實際上張思源也想看看薛建元到底想幹什麼,只是為了保險才想打電話把馬守德喊過來。
已經放棄把馬守德喊過來的張思源,這會兒也不想別的了。坐在後座,很輕鬆的朝薛建元問道:“我有一件事想不通,我們又沒有什麼真正的矛盾,你為什麼一直對我敵意這麼濃?”
“閉上你的嘴,我不想跟你說話。”張思源話好像給了薛建元什麼刺激一樣,薛建元瞬間有點激動。
張思源果斷的不說話,他知道薛建元不會對他真正做出什麼事。剛剛在人民公園那邊,那麼多人看見是他把自己帶走的,自己出了事,他也跑不了。很快,薛建元開著寶馬車就離開了市區,開上一條坑坑窪窪的小路。
沒過多久,寶馬車停了下來。坐在前面的薛建元朝張思源說道:“下車。”
下車後,張思源看了看周圍,一片荒蕪。按照張思源的記憶,這裡是後世的嘉定,只是現在整個滬市都剛剛開始騰飛,作為郊區的嘉定自然還是沒有開始開發。這從周圍的環境也看得出來,荒郊野外,要是真的發生什麼事,也不知道多久才能讓外面的人知道。
張思源看著站在面前,用仇恨眼神盯著自己的薛建元:“說吧,把我弄到這裡來,到底有什麼事?”
語氣說不盡的悠閒自然,張思源確定薛建元不會也不敢把自己怎麼樣,這會兒已經不怕了。畢竟薛建元是跟著張進的,自己出了事,張進也跑不了。
有些規矩,起碼明面上張進還是要遵守的。要是壞了規矩,那張進就要成為眾矢之的。這個後果他自己也知道,自然不會讓薛建元對自己做什麼。
“張思源,你知不知道,這一年多來,我是有多想見到你。”薛建元的語氣,說不出的怪異,讓人有種不寒而慄的感覺。
張思源卻沒有當回事:“有事快說,我願意讓你帶到這邊來,不是聽你說這些廢話的!”
話音剛落,張思源就看到站在對面的薛建元,從口袋裡掏出一把彈。簧刀。然後薛建元就拿著彈。簧刀在手上把玩,目光一直在自己身上掃視。
被薛建元目光掃視的不舒服的張思源,這個時候也感覺有點不對勁。看薛建元的樣子,好像有點不正常。
薛建元把玩著彈。簧刀,陰測測的說道:“給我一個不對你動手的理由。”
“薛建元,你不是瘋了吧。剛剛那麼多人看見你把我帶走了,你要是對我做了什麼,你也跑不了!”張思源有些緊張的說道。
這個時候,張思源已經沒有那麼樂觀了。這個薛建元,從今天遇到的時候,他就感覺有點不對勁。這會兒薛建元的表現,讓張思源有點慌了。
薛建元彷彿聽了什麼天大的笑話一樣,哈哈大笑起來:“哈哈,我瘋了?我就是瘋了,張思源,我要讓你付出代價,我要讓你體會到我這一年多來的感受!”說完薛建元拿著彈。簧刀就往張思源衝來。
見薛建元這個樣子,張思源拔腿就跑。不跑不行啊,要是薛建元手上沒有彈。簧刀,那他還敢跟薛建元過兩手。可是他手上有彈。簧刀,隨便給自己一下,那自己就完蛋。他又不是戴王龍,那麼能打。
“張思源,你別跑。你今天是跑不掉的,不會有人來幫你的。我勸你還是不要做無畏的掙扎,不然最後到底會怎麼樣,我也不能保證!”薛建元邊追邊喊。
張思源在前面回道:“我又不是傻逼,我不跑等你來捅我啊。薛建元,你會為你現在的行為後悔的,張進也會被你牽連的!”
“你放心,我不會要你的命,就是想廢了你。張少跟我說過,只要不要你的命,那就不會有什麼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