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荷茗自覺陸恩儐對他有恩,便坦誠告訴他自己今日和任荷菱入宮相看時的事兒,說了任荷菱比他會念男德那些書,更會編這編那,也說了建陵郡王說他穿紅著綠俗氣得很,看不上他。陸恩儐看他說罷調皮地吐了吐舌頭,一下子便笑起來,旋即不乏安慰地說道:“那些書雖然無趣,讀通了卻有用處,便如任公子今日這番伶俐口舌,博古通今,皇帝今日覺得好,來日卻未必愛聽,反而若能將德容言工讀透,也是傍身的本事。至於建陵郡王,她素來是這個樣子,說到底,是個附庸風雅,真正的雅是什麼渾不知道,反正必要穿得披麻戴孝地她才覺得是風雅。”說著握一握任荷茗的手,“你正是好年紀,模樣兒生得又好,紅衣綠裙也不顯俗,反而亮眼的很,若不然…呵,皇帝也算見慣了美人,方才若不是你自個兒不願意,只怕當場就封你作賢君,可見你是不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