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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罪有應得。”劉成笑了。
“我真為你感到可憐。”大祭司卻是嘆息了一聲,幽幽道:“其實,當年屠殺你們村莊,搶走靈藥的人,是霸風,他甚至連才出生的小孩都不放過,我從他手中救下你。我知道這麼說你不會相信,我也不指望你相信。背叛我的人,只有死路一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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