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敲門。
田真慵懶的道:“進來吧,嚴秋經理,我知道你有鑰匙。”
嚴秋一愣,嘴角卻是露出一絲神秘的笑意,輕輕開了門。
進來看到田真已經穿好衣服,洗漱完畢,一副要出去的樣子,她不由愣了一下。
“田真先生一向都是起這麼早麼?”嚴秋別有深意的問道。
“習慣而已,不知道嚴秋經理這麼早來找我,有什麼事嗎?我記得酒店方面沒有凌晨打擾客人的習慣吧?”
田真目光依然一片淡然,清澈純淨,不染塵埃。
嚴秋微微一笑:“要是沒有特別的事情,我自然是不敢來打擾貴客的。”
田真一怔:“這麼說,是發生什麼特別的事情了麼?”
嚴秋有些無語,這小子,都這個時候了居然還玩深沉,裝無辜。
但她還真不能隨便揭穿他。
“半個小時前,酒店發生了一樁命案。”
說著,她大眼凌厲的盯著田真,想要發現什麼一般。
“這和我有關係嗎?”
田真有些驚訝的道:“莫非,你們酒店連最基本的安保措施都沒有?”
嚴秋道:“死的人叫陳肖,據說昨晚你們之間還發生過一段不愉快的經歷。”
田真臉色一變,冷聲道:“你懷疑是我殺了陳肖?哼,如果你們有證據,儘管報警好了,來這裡是什麼意思?”
“田真先生喜怒,我們酒店絕對沒有這個意思,只不過,我們想找一個相關的人物,那個人,現在應該在你的房間裡,還請田真先生大人大量,讓他配合我們做個調查,我保證,絕對不會動他一根寒毛。”
“什麼,大師兄果然死了?”
一個人影從房間衝出,滿臉震撼和驚恐,正是舒威。
看到舒威,嚴秋眼神一亮,道:“你說的是果然,難道你早就知道他會死?”
舒威臉色一凝,道:“你誤會了,我怎麼可能知道他要死,只是昨天和大師兄爭吵了幾句,就咒罵了他一句,所以才會這麼說。”
“你和陳肖有過節?”
“沒有,只是門派之內的一些瑣事,他出言侮辱我的母親,我總不能無動於衷吧!”
“其實,並不是我要找你,是你師傅裘振拳王。”嚴秋淡淡道:“我只是一個傳話的人而已,他現在很生氣,你最好還是去見見他。”
聽到裘振的名字,舒威身子不由哆嗦了一下,臉色也變得不自然起來。
顯然,這裘振平時積威為頗深,給舒威留下了難以磨滅的恐怖印象。
嚴秋卻是眼簾一縮:“你在害怕什麼?放心,你和田真先生之間的事情,我不會說出去的。”
田真滿頭黑線,這女人是故意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