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真笑而不語,自己的手法乃是苦練十幾年的成果,要是能被小胖子這種憨貨感覺到,豈不是笑話。
田真本來也不想理睬這囂張又孤僻的室友,但他有著一定程度的潔癖,不喜歡住在死人的房間。
這可不是危言聳聽。
這室友再這麼下去,絕對百分百的猝死。
田真這一輩子中,無奈救人的情況還是第一次。
先是用金針控制住他翻湧的氣血,將體內的躁動壓制下去。
田真伸手按在他的手腕上,感受了一番他的脈搏,皺起了眉頭。
“這傢伙不會半個月沒睡覺了吧?唉,現在的年輕人,一旦擼起來就不要命,太墮落了。”
金曠一臉惋惜。
“你小子也好不到哪去,年少不知精子貴,老來望女空流淚,你也節制點。”田真沒好氣的說道。
小胖子大驚失色:“老大,這……你是怎麼知道的?”
田真眨眨眼,說出一句讓小胖子崩潰的話來:“我猜的。”
我去!
小胖子瞬間改變了對田真的看法,這老大看起來也是悶騷型男啊!
田真斟酌著為室友紮了幾針,卻是沒有深入治療。
第一,自己的內力非常珍貴,不能浪費在對自己沒有好感的人身上,第二,這傢伙如此自閉和奇葩,說不定還不會領情。
田真又不是專門做善事的大善人,當然不會這麼自討沒趣,只要保證這人死不了就行。
經過自己治療,他估計要睡幾天了。
“咦,怎麼回事,頭不疼了?”
歐陽雄霸終於醒來,開心的道:“老大,你真是太厲害了,一覺睡醒,我感覺自己精力充沛得可以打死一頭牛,無處發洩,今晚我們不醉不歸。”
田真滿頭黑線,這混蛋,真是好了傷疤忘了疼。
“既然這麼好的精神,這個室友就交給你了,把他扛回他的寢室吧!”
田真收起了金針,摸摸額頭的汗珠。
“窩巢,不是吧!這哪裡來的乞丐,這麼臭?”
金曠嘿嘿笑道:“乾脆我們幫他洗個澡。”
兩人抬起室友,直接就送進了他的洗手間。
片刻後,噴頭噴水的聲音傳出。
至於是怎麼洗的,田真不再關心。
回到自己房間,他靜下心來,打坐了一會。
“嗯,看來內力修為又有長進,難道越是用得多,漲得越快?”
田真陷入了沉思。
第二天一大早,田真就被廣播吵醒。
“考古系田真同學,請到教務處,考古系田真同學,請到教務處。”
這洪亮的聲音迴盪在樓道之中,讓人好一陣驚愕。
歐陽雄霸和金曠急衝衝的跑了出來。
“老大,大事不好,教務處直接點你的名了,看樣子你是幹了什麼驚天動地的大事,據說只要被廣播喊道的人,都得跪。”